,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沙哑开口:“我一直弄不明白,日子怎么能那么漫长又那样短暂。你走后的二十二年里,我依稀记得自己痛苦了很长的时间,可回想起来,却只能记起昨日如死水般毫无波澜地快速淌过。你不知道我听见你回国时心中所起的波澜,也不知道我看见小鱼时的心中所怨。我其实不是怨他,我是害怕,害怕他是你和别人生的。我害怕我毫无机会了,然后我会再度变成一片静止的水,在死寂中干涸。”
“你说要向前看,可是我怕前面没有你。”
叶青徐的喉头快速滚动,他努力瞪大了眼睛,生怕眼睛一眨便有泪水滚烫滑落,他努力稳住声线地颤抖:“你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万先生,您慢走。”
那一刹那,万柯摇脸上的痛苦令叶青徐坚定不移的灵魂感到动摇,他屏住呼吸想要将胃中翻腾的感觉咽下去,他听见万柯摇说:“我想念你,我罪有应得。可我已看见了我们之间的救赎,哪怕只有一点的可能,我也要将他留住。”
“晚安,你是,小鱼也是。”
万柯摇走后,叶青徐终是忍不住,扶着院门撑住自己。他无声地落泪,分明没有声音,却让小动物们都能察觉到他的难过。
好一会儿,叶青徐才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埋进掌心里狠狠搓了几下,收拾好心情进了院子。
亱莲找了个江小鱼的浴巾披在身上,默默靠着门墙,仰面看着天上的月亮。
听见叶青徐走近的声音,他收回看着月光的视线,不提叶青徐红肿的双眼,只说:“我很抱歉,没能照顾好小鱼。”
叶青徐看着亱莲,冠玉之相、丰神俊貌、温文尔雅,都不足以形容这人的优秀,他静静开口:“我爱我的孩子,可我了解现实,你俩的位置并不对等,背景更是不匹配,你喜欢他什么?或许说,那是喜欢吗?”
亱莲微微侧头,视线穿过屋门,似乎想要看见那在屋里沉睡的身影:“从童年起,我便独自一人,我处于世界,却与世人隔绝,我拥有一切,却也获得荒芜。孤岛纵横三万里,也只是孤岛而已。直到有一天,一只不知从哪来的小猫,自说自话地在这岛的边沿,按下了一只爪印。”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