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眼熟?”江小鱼头顶天线一竖:“我也觉得见过他!”
“对……是在哪来着?”
师徒俩对视一眼,一刹那间,江小鱼想起了这人究竟是谁。
是当初的剥皮案中,那个案发现场的第一目击者,也是报警的人,那个肉店的小工。
会告状了
天色渐晚,江小鱼坐在电脑前查看吴西岭的资料。
长相普通,社会背景和经历也平平常常,看起来就是个平头百姓。
他根据档案上的信息给吴西岭拨去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有点担心对方出了什么意外,正当他攒眉之际,金戈手上提着一袋药走进来问:“你不下班,搁这愁眉苦脸地做什么?”
江小鱼和他说明情况,金戈说:“涉及到人的案件先联系刑侦那边,让他们派人上门去找。”
江小鱼也只能点点头,看着他手上的袋子,纳闷问:“师父,你扭到腰了吗?怎么买这么多膏药?”
金戈的糙脸上竟能看出一丝尴尬,转身就要进办公室:“下面毛都没长齐的猫崽子一个,你管好你自己吧。”
江小鱼有些懵,不太懂自己怎么平白无故就挨了骂。倒是夜挽春眯眯眼,心里有所猜测,打算下班后也去趟药店。
又往刑侦那边跑了一趟,将资料递给相关的负责人,江小鱼松了口气打算下班回家。
踏出大楼之际,他听见有人喊他。
“小外甥,回家吗?”
电灯洒下夜色,陆风烟站在光里,背景是松市尚未融化的雪。
江小鱼呐呐点头,听见对方说:“我正巧与风花姨通了电话,打算在离开松市前拜访一下她,便载你一同去吧。”
江小鱼记起叶青徐早上叮嘱自己雪未化时不要独自开车,同爸爸打了声招呼,便坐上了陆风烟的车。
两人坐在后排,前头的司机看着面生,应该是陆风烟从槐城带来的同行者。
陆风烟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脸上看不出年纪,像朵经历风霜后开得愈发热烈的花:“你与金戈认识不少年了吧?”
封闭的空间内,这人给人的危险感和压迫感更甚,江小鱼贴着车门坐,回他:“十三四年了。”
“是吗?竟然这般久了。”陆风烟一手支着脸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