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遗信,过几日便将东西带给你。”
叶青徐攥着手机的手指绷紧泛白,清了好几下嗓子才回了一声好。
沉默几息,他再次开口:“小鱼生病了,黏人得很。”
万柯摇听着他语气里带着些烦恼的甜蜜,忍不住羡慕和心热问:“是吗?要不要紧?怎么黏人了?”
“吃了药烧退了,但是感冒哪能好那么快?吃药也没大用……”叶青徐抿着嘴笑:“鼻头都擦破了,也不会讲那些黏糊糊的话,就焉嗒嗒地趴人身上,你一走就眨着大眼睛看你,还要吸吸鼻子。”
万柯摇听着他说的话,脑海中缓缓展开场景,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去:“我、我还要两三天才能回去,他的感冒到那个时候不能好吧?”
叶青徐笑骂:“哪有你这样盼着小孩生病不好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万柯摇捂着自己的眼,仰面靠在椅背上:“我就是想让他多依靠我们一些。”
叶青徐何尝不知?他们错过了太多太多,若不是小孩猫身时坦荡一些幼稚一些,估计他们这一辈子都不能见到,小鱼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吧。
“我不想放过寺潇山。”叶青徐攥着拳头,等待万柯摇的回应。
“等调查清楚,我不会放过他的。”万柯摇承诺。
当年是他自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也是他低估了自己对叶青徐的感情,没能注意到寺潇山的小动作,让对方在蒋风花面前挑拨是非。若早年他不那样张狂,若当时他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或许一切又是另一种可能。
“我绝对,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万柯摇说。
作案计划
今夜无月,本应寒凉。
可亱莲看见江小鱼家门口那盏昏黄的路灯时,却觉它是暖的,因为那路灯下站着一只浑身漆黑却穿着白色羊羔服的小黑猫。远远看过去,还会觉得夜色中平白无故悬空出现了一团会猫叫的棉花。
“媳妇猫!”因为感冒,小家伙开口的喵声沙哑,可语气里直白的快乐令亱莲忍不住弯起眼睛。
他半膝着地,接住江小鱼小炮弹一般冲过来的身影,搂进怀里说:“在家里等便好,不舒服还出来接我做什么?”
江小鱼嘿嘿笑了一声,小小打了声闷嚏:“我带黑旋风出来上厕所,正好看见你车过来了。”
亱莲用指腹抵住他的爪垫,感知那里的红肿已经消去,又轻触他的鼻头问:“还痛不痛?”
“不疼,爸爸给我涂了保湿液。”
“嗯。”亱莲的声音发软:“走,带你回屋。”
他一脚踏进院门,便看见了江小鱼说的那只狗。那是一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背獒犬,它浑身的肌肉绷紧,警惕地盯着亱莲。
然而,当这只獒犬的目光移向亱莲怀中那只小黑猫时,它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渴望与亲近,但紧接着,它又瑟缩了一下,眼中重新被惧意所占据。
它的鼻子不安地抽动着,辨认着亱莲身上的气息。好可怕,比它搏斗过的狼还要可怕。那气息让它感到不安和恐惧,仿佛勾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獒犬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尾巴夹在两腿之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江小鱼敏感察觉到了它的不对劲,拍拍亱莲的胳膊示意他将自己放下去,小跑到黑旋风的身边摸摸它的爪子:“别怕,他是我的媳妇猫,同样不会伤害你的。”
亱莲待在原地,半敛着眼眸注视那只狗,许久过后,它像是知晓他真的没有恶意,这才放松下来被江小鱼赶回屋里。
“它受了许多苦,对人类的警惕心很深。”小黑猫人模人样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回亱莲腿边,两只爪子在亱莲鳄鱼皮纹理的鞋面上抓了两下。
亱莲失笑,半弯着腰拎起猫的后颈皮将他抱进怀里:“叶先生休息了吗?进去会不会打扰到他?”
“不会的……”小黑猫凑近亱莲的耳边说:“他在和大爸爸打电话。”
无法忽略他因为感冒而浓厚的鼻音,配合着他的动作,听起来很有一些鬼鬼祟祟的可爱感。
亱莲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软到了不行再烂的地步,认服般悄然叹息,在江小鱼的床边坐下时,不免又看见了那只狗。他问:“它胃里那根断指的主人找到了吗?”过年时江小鱼只简单说了一声,并没详细说过案情。
江小鱼叼着一包纸巾爬回亱莲的身边,昂着脑袋示意他给自己擦鼻涕:“已经知道断指属于谁了,但人还没有找到。”
亱莲抽出纸巾,手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