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顾菲菲没接话?,刘娇杏朱凤喜两个当儿媳的也忍着没开口,沉默的看?着柳家婆媳。
二儿媳在抹眼泪不说话?,柳老太太局促不安的左看右看?,屋里过于安静,她都有些喘不上?气,不得不硬着头皮打破安静:“老三也是好心,他去医馆问?了坐堂大夫,请大夫到家里看?病拿药一百个钱不够,贵的很,家里没了柳记酒楼的收入,日子过的很紧巴巴,他就想着到赌馆去一趟,兴许财运旺有了手气,挣百来几百个钱轻松的很,不仅能请个大夫给春香看病,还能吃最好的药,可惜他那天实在没什么财运……”她讪讪然的笑?着,对面顾家三婆媳的目光让她尴尬又窘迫,低头盯着脚尖,实在是没脸再往下说。
“春香的病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肃,我?寻思着很不对劲,跑去质问三弟才知道他赌的手里没剩几个钱,根本买不了药,更别提请大夫到家里看?脉,他的狐朋狗友馋他手里的几文钱,说是有几副药,就是放久了些略有受潮,吃还是吃得的,三弟便拿六文钱买了四副受潮的驱寒药回家,药也不是我?熬的,是三弟媳熬的药。”顾家三婆媳没点表情,柳二媳妇也懒的浪费情绪,不咸不淡的继续说:“丰年是三房的长子,如今就跟着元良学灶上?手艺,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三弟夫妻俩如此丧心病狂。”
该说的说完了,柳二媳妇总算说到了今天的来意:“这事要怪就怪三房,仔细说来,大房也很不是东西,前脚刚从春香手里拿了三两银子,后脚春香病了却不闻不问?,仿佛不知道家里多了个人?,我?这当嫂嫂的,虽然?比上?不足比下倒还有些余,春香生病是我?第一时间?跑的顾记,元良不见我?,顾家大哥骂我?,这怪不得我?,生病这事我?是告诉了他们的,元良不管春香死活,也是我?跑到娘跟前要了钱,要怪只能怪老三俩口子心狠,今儿过来呢,就是想告诉顾大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老六媳妇说过,要怎么?办,还得她自己?来。”顾菲菲冷冷淡淡的说着话?,扫了眼柳家婆媳俩:“春香病的严重,暂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