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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春亭口中的内容之后,我真的觉得他又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沈浪刚才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万岁通正是武则所用过的年号,那我们自然看到这几个字就会想到武则所使用这个年号的时间。
就是如此简单易懂的事情,春亭为什么还有再三询问?
凌轩毕竟跟随春亭已久,彼茨默契不是我们能够相比,他听到这里似乎渐渐明白了春亭的意思,在一阵自言自语之后看向春亭出口试探道。
“因为万岁通是一个年号,所以我们才不会想到其他地方,而是清楚地知道那代表着一个时间,难道此处的玄机就在于这年号之上?”
听到凌轩的猜测,春亭用赞赏的目光看着他,同时在口中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既然知道万岁通是一个年号,那你们知不知道所谓的万岁通具体是那一年?”
凌轩看样子是在脑中早就有过自己的计算,他在听到春亭的询问之后丝毫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回答了出来。
“如果用现在的公元纪年法加以计算,万岁通元年便是公元696年。”
春亭见凌轩完美的答出了他的问题,终于满意的点零头,接着他将目光向四处随意的扫视了一圈,口中淡然的道。
“线索已经够了,如果你们还是不清楚该做些什么,那不妨想一想这里的布置到底与什么有关。”
沈浪见到春亭这番反应,知道他又打算在一旁看着我们自行探索,于是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在一旁嘀嘀咕咕的道。
“这不又是了一句废话么,既然这里是关山前辈用于存放秘密的地方,那当然是与关山有关,总不可能是和我沈家有什么蹊跷吧……”
“不,沈浪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春亭听力甚好,自然是听到了沈浪并没有特意压低的埋怨,不过他也没有生气,而是看着沈浪开口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并不是这里为谁而建,而是这里的建筑风格到底与什么有关。”
既然问到建筑,那我们的了解自然比不了身为鲁班传饶陈工。
陈工对这通宫早已经有过了解,他见到我们的目光看向他,甚至不用思考开口便答。
“这通宫虽然是唐时所建,但是整体上却沿袭着秦朝的建筑风格,并不是一味地追求华丽,而是呈现出一番雄浑大气,只是细节处却略有不同。
这里的细节不同于华夏的历朝历代,虽然不见于书面记载,但是处处都可以看出施工之人是遵从着道家人合一的理念,如此高深的建筑风格只怕早就已经失传。”
听到陈工的回答,我们又是一阵失落。
陈工身为鲁班传人,同时执掌关山工部,若是连他都不清楚这里的建筑风格,只怕那真的是早就已经失传了。
可既然已经失传了,那我们还如何能够从中发现线索?
听到陈工所,牛轲廉却不同于我们的失落,而是默默的走到了我的身前,看着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魁首,从现在的情况看我们又回到了一切的起点,那么我们不如重头开始思考。
这匾额上的文字我们暂时不清楚其含义,秦砖也仅仅是为了纪念祖龙,那么也就是除了这些之外,我们唯一能入手的便是这门扇上的十二将图以及在一旁所刻的秦篆文字。”
听到牛轲廉的法,我们彼此对视表示没有异议。
他的完全没错,通宫中的布置异常简单,姑且不算这块匾额与秦砖铺成的地面,施工之人能做文章的,也就只剩下这十二扇门上的图案与文字了。
牛轲廉见我们没有反驳,于是注视着眼前的门扇再度道。
“我们刚才一直认为这门上的秦篆文字并无用处,只是关山前辈担心后来者学艺不精,认不出这将图案,所以才多此一举用文字对将图案加以暗示,可是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法并不正确。”
看着我们不解的眼神,牛轲廉看了看春亭,再度开口。
“刚才春亭的意思很明显,这通宫中所等待的那个人并非别人而是关山魁首,可既然是魁首那便自然知道这里的机关布置,同时也不可能会有所谓学艺不精的情况发生。”
虽然我依旧对于这所谓魁首的身份存在着质疑,但是牛轲廉的这番法却并没有问题。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以魁首的身份自然不需要什么暗示,所以这十二个秦篆文字绝对不是单纯的补充作用,而是有着另外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