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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和虽然不及春亭思维那般迅速,不过若是和我们相比,那自然是比我们要聪明了许多。
他不愧身负着鬼谷传人与后土遗泽的双重身份,居然在春亭并未仔细明的情况下,只是凭借着寥寥几句提醒便看破了这里的秘密。
“时间,原来这里的重点是时间!”
就在我想清楚这一切的同时,凌轩听到弈和所同样豁然开朗,只见他用佩服的目光看着弈和,同时口中忍不住大声的喊了出来。
“原来真正的秘密不在于那一年发生过什么,而是在于那一年到底是哪一年!”
春亭见到我们的反应后终于不再沉默,他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弈和,同时在口中确认了我们的猜测。
“弈和所没错,这通宫中的玄机其实就在这时间之上,只要知道了万岁通元年是那一年,那其他的一切都不必理会。”
虽然弈和与春亭关系微妙,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春亭才是我们这一行人中实际上的主事之人,所以他在将自己的猜测出口之后,便一直用余光观察着春亭的反应。
而在春亭开口肯定了他的猜测之后,弈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看着依然迷惑不解的几个人笑了起来。
薛楠虽然现在还是不清楚此处的奥秘,不过她却并没有对弈和开口询问,而是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春亭,试图从春亭嘴里得到答案。
“春亭,你们的怎么和绕口令一样,什么叫那一年是哪一年?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这是一个年号么,既然是年号,那就一定是已经过去聊某一年,这个时间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我们既然已经清楚了这里的玄机,那春亭自然也就没有了继续沉默的必要,所以在听见薛楠的疑问后他不再拒绝回答,而是微微一笑,看着薛楠侃侃而谈。
“你的没错,我们确实早就知道这万岁通是武则所用过的年号,但是我们却没有真正理解,为什么这个年号会出现在这里。
而实际上并没有多么复杂,这个年号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最大的原因便是在暗示我们,暗示我们要从纪年的角度出发思考,只有这样才能发现此处所隐藏的玄机。”
春亭本打算言简意赅的将此事明,可是看着薛楠那如听书一般的表情,他也只能进一步的做出解释。
所谓纪年,便是指人们给年代起名的方法,我们目前所使用的主要纪年方法便是公元纪年法。
而古时之人虽然并不了解什么是公元纪年法,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纪年,他们的纪年方式更为多样,不仅有用万岁通这种帝王年号加以计算的帝王纪年法,而且还有华夏流传最为久远的干支纪年法。
所谓帝王纪年法,便是指按照帝王即位的年次或年号来纪年的纪年法,如岳阳楼记中的庆历四年春,即指宋仁宗庆历四年,兰亭集序中的永和九年,指的便是晋穆帝司马聃永和九年。
帝王纪年法的优点是简单易懂,缺点是不够精确,尤其是在多个朝代同时存在之时,这种方法则更为不便。
不过,古人在使用帝王纪年法的同时,却同样没有忘记自古流传的另一种纪年方法,干支纪年法。
华夏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就有了自己的历法,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华夏所使用的纪年方法便是干支纪年法。
所谓干支,便是干和地支的总称,古人把干支顺序相配,正好六十年为一个周期,这一个周期称一个甲子,以每年立春换年,周而复始,循环记录,这就是俗称的干支表。
聪明的古人将干支纪年法与帝王纪年法一同运用,如兰亭序中的永和九年岁在癸丑,其中前者为年号,后者为干支,在这二者相互印证之下,便可以保证时间的准确性。
而在我们现在所处的通宫,这里的布置便是用另一个方式,将这帝王纪年与干支纪年做了一次的完美结合。
沈浪听春亭了半,可是却没有听出任何端倪,忍不住开口打断道。
“亭哥,虽然你了这么多,可我还是没听懂,古人用什么纪年方式和我们现在的处境到底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呆子,就不知道动动脑子。”
凌轩看着沈滥样子颇为无奈,他试探性的看向春亭,在得到春亭的默许之后便接过了春亭的话对沈浪发问道。
“你,这干支纪年与我们在通宫中的发现可有相似之处?”
沈浪其实并非愚笨,只是懒得思考,他在听到凌轩的呵斥后不禁缩了缩脖子,然后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想,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