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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开口,而是默默的听着众人的争吵,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春亭口中似乎是我们现在唯一的选择,而薛楠所说却同样有理有据,因此我并没有做出选择,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他们做出最终的决定。
春亭似乎胸有成竹,他在说出那句玄而又玄的话语之后,将视线看向薛楠柔声说道。
“薛楠,你放心,若是此人真的图谋不轨,那他完全不需要这故弄玄虚的三人之约,他之所以这样故作神秘,想来是有某些事情想要与韩川好好聊聊,在此期间不想被外人打扰。”^
“我刚才之所以会说,若是天亮之时我们未归你们便先行离开,只不过是为防万一而已,这是最不可能的一种可能,你完全不必对此担心。”
春亭此番对薛楠开口,语气是他难得一见的柔和,薛楠毕竟是深陷情毒的女子,乍一见到春亭这番百年难见的样子,顿时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间出口已经无法连贯,自然没有办法对春亭做出有效的反驳。
“我意已决,大家不必劝我,若此人是敌人,我们三人最不济也可自保,若此人是朋友,那我们三人更不会有任何问题出现。”
其他人见到薛楠的样子,知道她已经沦陷在春亭这番难得的温柔之中,于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说服春亭放弃这次冒险,可是还未等众人开口,春亭便抢先一步对他们说道。
“此人说的极其明确,若是多出一人,只怕他便会避而不见,那我们或许再也无法得知此人的真实身份,也就无从得知今夜他到底想要对韩川说些什么,这未免不是天大的遗憾。”
“更何况,我似乎已经知道了这所谓的故人到底是谁……”
“亭哥,你知道传话来此之人的真正身份?”
听到春亭最后一句话,众人纷纷精神一振,不由得将目光注视向春亭,想要知道他口中之人到底是谁。
“不必问了,虽然我心中大致有数,但是他既然不想暴露身份,应该便是有他自己的原因,我又何必做这个恶人。”
也不知道春亭是真的顾忌到此人的想法,还是因为他刚才所说只是对大家的一种托词,总之,他并没有说出口中之人的真实身份,而是话锋一转,为众人安排起了落脚的地方。
“在来此的路上,我曾注意到有一处客栈可供你们休息,那里地势开阔,若是有事发生便于离开,你们现在便可沿原路返回,在两个路口之后便可见到我口中的客栈。”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无奈春亭态度坚决,众人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嘱咐我们一切多加小心,然后一步三回头的沿原路返回,去往春亭口中的落脚之地。
在众人离开之后,我与弈和茫然的站在原地,看向春亭的眼神中满是疑问。
“走吧。”
春亭却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二人疑惑的眼神一般,他仅仅抬起头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为我们在前引路。
“我们是时候该去见见这所谓的故人了。”
随后,他便大步迈出,脚下丝毫不挺的前往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大相国寺。
见到春亭这般样子,我与弈和知道他对此不想多说,于是只能跟上他的脚步,一路无言。
春亭似乎此前便来过这名声在外的大相国寺,对其极为熟悉,脚下丝毫没有犹豫,在他的带领之下,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这大相国寺的山门之处。
大相国寺的山门,原为清乾隆年所修建,可惜不幸毁于炮火,后来又修建一砖制牌楼用做山门,如今呈现在我们眼中的乃是一殿式山门。
由于天色已黑,所以我们并没有看清其具体细节,只能看到在月光的照耀下,匾额上笔走龙蛇的“大相国寺”四字,以及两旁的山门楹联。
古寺庆重度光千年来水火兵灾屡经宝坏而成住。
法云知期广荫四海内闻思修众愿同护念更昌隆。
而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了另一件最不合常理的事情。
那就是这大相国寺的山门此刻居然大开,仿佛知道我们会在深夜前来一般。
此时已是夜半三更,大相国寺本应该闭门谢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呈现出这幅山门大开的样子。
可是我们亲眼所见之下,那边只能证明,这所谓的故人与大相国寺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甚至能够说服主持方丈,于深夜打开山门,等待着我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