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薛楠很是满意这里的环境,不过在听到心严的话后,她不好意思的看向了那十二位僧人,连连摆手说道。
“大师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等仅仅在此休息一晚便可,完全不必劳烦这几位长老在旁守护,我等实在是过意不去。”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说,这是我大相国寺应该做的。”
虽然薛楠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但是心严却并没有更改自己的决定,而是态度坚决的回答道。
“姑且不提诸位施主与上师之间的关系,仅仅因为薛楠施主在我大相国寺受到了伤害一事,我大相国寺便已经深感愧疚了,诸位施主就当贫僧图个心安吧,莫要开口拒绝。”
语毕,心严并没有给我们拒绝的机会,只见他话锋一转便向我们提出了告别。
“上师刚才曾吩咐过,等到贫僧为诸位施主安排好休息的地方,便要贫僧前往钟楼,诸位施主若是没有什么事情,那贫僧就先行离开了。”
众人自然听得出心严话中的坚决,而这既然是他的一番好意,那我们着实是不便反驳了他的心意,于是众人并没有继续拒绝,而是默默的认同了他的决定。
不同于凌轩等人,我与春亭、弈和三人心知肚明所谓的上师正是夜白,所以在得知心严将要前往钟楼后,春亭望向了钟楼的方向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留大师了,大师还请去忙自己的事情,不过还是要麻烦大师转告一声在下的疑问,不知等到明日我们离开之际,是否还要去往钟楼?”
似乎是因为夜白这所谓上师的身份,在大相国寺确实极其重要,所以在听到春亭的话语后,心严神色一正,态度认真的回答道。
“阿弥陀佛,贫僧定然转告施主的疑问,还望诸位施主好好休息,贫僧这便离开了。”
随着话音落下,心严没有多做停留,他再一次对那十二位僧人做出嘱咐,让他们认真地守卫在我们四周后,便在我们的目送下与觉空一同前往钟楼,一路上都没有回头。
见到心严已经离开,春亭轻轻的拍了拍手,将我们的视线从离开的心严身上拉回到他自己的身上。
“好了,别看了,该休息了。”
在我们被他拍手的声音吸引了注意之后,春亭这才对我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因为男女有别,应该让薛楠与亓芷在一间禅房内休息,但是因为我们不能确保刚才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所以让两名女子在同一间禅房休息,心中难免会有担忧。”
“因此,我决定就由我与薛楠在一间禅房,韩川与亓芷在一间禅房,其他人共用最后一间禅房,不知大家对于这样的安排有什么意见么?”
“这不太合适吧。”
春亭话音刚刚落下,我便马上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春亭,虽然你与薛楠都对感情之事避而不提,但是我们都看得出,你们二人本就是互有情愫,只不过彼此都将对方藏在心底,所以若是能借这个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那实在是再好不过的情况了。”
“所以,对于你和薛楠同住一间禅房我并没有任何意见,我想大家同样不会有任何意见。”
听到我的话语之后,众人的脸上纷纷泛起了笑意,看得出来,对于我的这番言论,大家都是呈现支持的态度,并没有任何一人有所反对。
不过,就在大家脸上满是笑意之时,我却话锋一转,说起了他口中的另外两个安排。
“可是春亭你有没有考虑过,若是今夜真的有事发生,你确实修为不凡可以保证薛楠的安全,但是如果我与亓芷一间禅房,那发生突发事件时我们二人如何自保?”
春亭嘴角微动,似乎是想要对我开口反驳,不过还没等他将话说出口,我便迅速的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这一行人修为有高有低,而很明显若是有事发生的话,我并不是一个能够保护好亓芷的人,所以我认为,这个房间安排应该有所改变。”
虽然听起来这番话语合情合理,但是实际上,我这番言论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尽管我踏上条路之时,的确没有任何修为与武艺傍身,但是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份真的有些特殊的缘故,一路走来,我早已在那几尊神秘异常的雕像中,吸取到了并不属于我的修为。
到了如今,虽然我的修为依旧不及春亭与夜白等人,但是如果真的有事发生,我如今的修为用于自保已经绰绰有余,实际上这并不是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不过,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