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贝白勺有点怀疑人生,一个男人一天要做这么多事情吗!
他就像是免费的劳力被苏呦呦指挥来指挥去。
每个山洞几乎都纤尘不染。
西贝白勺有很多疑问他不敢问。
比如这个世界人和鸟人可以结合吗?
比如为什么要住在山洞里?
为什么这里的冬天这么冷?
不能问不能问,问就暴露了!
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西贝白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以为自己没有被苏呦呦识破……
是夜,已经困得像狗一样的西贝白勺强迫自己睁着眼不要睡。
他拿起枕头下面的四件首饰,再次鬼鬼祟祟的来到了苏呦呦的房间。
黑夜中四件首饰散发出不同颜色的荧光。
靠近苏呦呦的项链时,五件首饰就像是相互感应到彼此般,五种颜色相互交织成一片色彩斑斓又颇有神秘感的星空。
西贝白勺沉迷于这种力量的旋涡中无法自拔,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黑夜中,苏呦呦猛地睁开双眼,看到西贝白勺手里的四件首饰,她下意识拧向西贝白勺的手腕。
苏呦呦顺势将被子卷起扔向床的另一边。
眼前一幕发生之迅猛令西贝白勺瞠目结舌,他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被子之下的苏呦呦身穿睡衣,身姿曼妙。
西贝白勺怒极恨的牙根痒痒,看向苏呦呦的眼神愈发疯狂,双手就要去扯苏呦呦的衣服。
苏呦呦一个翻身避开西贝白勺的魔爪,随即双腿转换方向用力蹬向西贝白勺。
眼中寒芒毕现,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苏呦呦顺势摸到早已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半跪在床上摆出防御姿势。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是你丈夫呀!”西贝白勺揉着被踢的生疼的臂膀。
苏呦呦面露寒光:“丈夫?”
“你个西贝货,你那拙劣的演技以为能骗过我吗?”
“谢君廷可不会像你这么猥琐还没有眼力劲”苏呦呦嘴角扯过一丝嘲讽,随即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床上。
“说吧,你到底是谁!”
“别!说!废!话!”
西贝白勺面露震惊:“你怎么知道我是西贝家族的!”
随后眼珠转了转才说“我,我只是个跑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哪里的西贝家族?
听到后面一句话的苏呦呦眸光闪了闪:“谢君廷呢?谁让你来的?”
“我,我不知道,是大人让我来的”西贝白勺说着猛的身体前倾扑向苏呦呦,想要趁机夺走项链。
苏呦呦二话不说握紧匕首挥向他伸过来的手。
匕首划破血肉的瞬间,鲜血四溅……
西贝白勺疼的僵了一瞬,捂住还在流血的手掌,不可置信的看向苏呦呦:“你竟然来真的!”
“我可是在他身体里,你不怕伤到他吗!”
苏呦呦嘴角浮上一抹冷笑:“那又怎样”
“如果我不能保护好自己,该怎么去见他!”
苏呦呦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在他面前晃了晃:“让你说的那个大人现身。”
“你房间里有药箱,请吧!”
说罢便看着他一言不发。
西贝白勺愤恨的在房间里胡乱包扎了一下伤口:“等大人来了,看怎么收拾你!”
西贝白勺掐诀默念,不一会灵魂就来到了昨夜那处空间。
“什么事。”沙哑威严的声音缓缓响起,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般空灵涤荡。
西贝白勺突然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苏呦呦今夜的所作所为,唯独没有将苏呦呦卷走其余四件首饰的事情说出。
“小人、小人办事不力,辜负了您……”
“她,她说要见您,且时间有限,不然就毁了……”
西贝白勺脸贴着地面屏住呼吸,生怕大人因他办事不力迁怒他。
“嗯?废物,你且留在这吧……”
“大人!大人我要怎么回去啊……”回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空间内自己的回音。
苏呦呦环胸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面前摆着一碟红艳艳的新鲜草莓,炉子上的茶壶里咕噜咕噜呼着热气。
桌面上的两个茶杯里,因灯光的映照,新沏的热茶在微冷的房间内显得雾气缭绕。
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