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一脸谄媚笑容:“大公子,诚王这几日不再理会编书之事,每日都在看话本,其他时间便是喝茶,和蓝青闲聊。”
吕栈露出笑容:“没想到啊,我们还未找他麻烦,他竟自己露出马脚来,蠢货。”
“大公子,那个蓝青,是否需要多找些他的证据?”苏善道。
“首先要除掉的就是蓝青,此人有几分才名,诚王能得祁王青睐,全是因为蓝青。除掉了他,诚王就少了一条臂膀。诚王是皇子,我们现在只能败坏他的名声,而蓝青,他算什么东西?弄死他,小事一桩。”
吕栈脸上露出几分狠厉。
“是,大公子说的是。”苏善赔笑道。
“你且回去,继续监视二人,明日我便让御史上折子,弹劾诚王和蓝青。”
吕栈摆摆手,赶走苏善。
苏善恭敬退下。
等走出吕家大门,他弯着的腰,才重新直立起来。
……
翌日,养心殿。
启国皇帝看罢奏折,眉头紧锁。
奏折中悉数列举了诚王这几日的作为。
在修书之地大肆闲聊,对修书之事毫不在意,整日喝茶、看话本。
启国皇帝放下奏折,并没有完全相信里面的内容。
御史风闻奏事,有时候会言过其实。
不过,启国皇帝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满。
若诚王每日兢兢业业对待编书的差事。
怎会让御史捉住如此多的话头?
恐怕他确实很多地方做的不到位。
奏折中还着重写了蓝青。
说诚王原本对待编书之事还算认真,但蓝青屡次打扰,带坏诚王。
诚王之所以如此,全是蓝青带坏。
奏折中要求严惩蓝青,决不能让这种人留在诚王身边。
启国皇帝摇摇头,蓝青并不是如此胡闹之人。
不过,他心中也留有担忧。
蓝青与诚王毕竟年纪尚小,年轻人爱玩闹,可能也是有的。
启国皇帝将奏折放置一旁,不予理睬。
吕栈与苏善等了一场空。
吕家。
苏善一脸愁容:“大公子,陛下竟然不予理会,这可如何是好?”
吕栈沉默片刻:“陛下有心包庇,没那么容易。”
苏善一呆。
陛下包庇,没那么容易?
如此张狂的话,恐怕也只有吕家人说的出口。
同时,他心中顿时安全感满满,攀上吕家,算是跟对了人。
“我明日就让人放出风去,等到时候,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陛下想压下此事,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吕栈眯起眼睛。
“大公子智计无双。”苏善忙献上马屁。
吕家散播消息的速度很快。
第二日,京师中该知道消息的人,就都知道了。
晋王府中气氛再次放松起来。
下人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赵肆哼着小曲,一日内连续进了三个女子的房。
直到在最后一个女子处,累的躺倒不动,他心中的激动才减缓了些许。
来京师这么久,赵悠和蓝青终于开始吃瘪。
想到吕家,他冷哼一声。
吕家老贼,竟能忍这么久才出手。
等本王登上大宝,非好好敲打他吕家一番。
房中女子千娇百媚。
赵肆仔细观察了她一番,略有不满。
跟白无玉相比,眼前之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白无玉……
你只能是本王的人。
赵肆眯起眼睛,眼中充满坚定。
未着片褛的女子,察觉到赵肆脸上的异样。
妩媚的缠绕过去。
赵肆冷冷看她一眼,若没见过白无玉,此女尚且能看。
但此时,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赵肆眼中的冰冷,令女子浑身一寒。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
赵肆一把将她推开,如同随手扔一件垃圾一样。
“殿下……您去哪里?”女子娇滴滴问道。
“住口。”赵肆嫌弃的离开房间。
独留女子惊慌失措,不断回想着,刚刚的亲热中,自己哪里犯了错。
走出房间的赵肆,忘掉房中女子,心情再次舒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