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点,他伸手紧紧抱住奥祖,轻声说:“为什么不能抱你,现在抱着不也没问题吗,大哥,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像昨晚那样睡觉,否则我就叫西方元进来,我要当着他的面,再亲你一遍,同意你就点头,好不好?”
奥祖面色很难看。
穆宝拧开花洒,被水淋湿后,奥祖身上的吻痕就无处可藏了,他喊道:“西方元——”
“别进来!”奥祖大声制止道,“穆宝生活不方便,我在帮他洗澡,笔记你先放外面吧,谢谢你啊。”
等外面彻底安静以后,奥祖才一根根掰开穆宝的手指,他十分气恼,在他的印象里,穆宝一直是一个听话懂事的邻居弟弟,从不给人增添麻烦,和他家那个闯祸精亲弟弟形成鲜明对比,然而他无法理解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穆宝也变了。他内心极为受挫,可见他不适合养弟弟,养得很失败,全给养歪了。
奥祖让穆宝站着别动,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其实他并不是讨厌和穆宝接触,正常的接触交流可以,但别有用心的肢体接触不行。
每当奥祖推开穆宝,对方还会固执地靠过来,因此最后一次推开他用了力气,他斥责道:“你是疯了吗?我瞧你应该清醒一下脑子。”
穆宝身形踉跄,险些摔倒,他顺着奥祖的话说:“我在梦游。”
“你白天梦游?你怎么不说你成天都在梦游?”奥祖问,这谎言太蹩脚了,他不相信,他很严肃地叫穆宝的名字,并警告对方,“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
穆宝垂下了头,他转身面向墙壁,跟罚站似的不再开口。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试探一下奥祖的底线——他坚信奥祖的态度会随着他试探次数的增多而慢慢转变,最后完全丧失免疫力。
以穆宝对奥祖的多年了解,只要他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理由,奥祖就一定会原谅他。他还明白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因为他总结出来了经验,他们还处于感情过渡期,奥祖吃软不吃硬。
短暂的沉默后,穆宝开始用头撞墙,沉闷的声音在卫生间里不断回荡。
奥祖心烦意乱,事情有点难搞,他完全猜不透穆宝的下一步举动,然而他又没法置之不理,只好伸手挡住,穆宝的脑袋撞在他的手背上,他感受到了力度,一股要么把脑袋敲碎,要么把墙给砸穿的赌气行为,他问:“你在干吗?”
“如果我撞醒了,大哥就会相信我的话了吧。”穆宝说。
奥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