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人能够强迫一位满腔热血的新闻实习生扭曲事实。”
奥祖越过女记者,走到指挥席,示意奥法可以站起来了,但奥法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只好抓住奥法的后衣领,直接把人拖入后台,他问:“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也在这里吗?”奥法拍了拍膝盖说,他在外流浪的这些年,什么场面没经历过,他曾经在一个常年战乱的地区辗转过一段时间,开火前就有让人抱头蹲下的传统,因此刚才一看那带有警告的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我在执行任务啊,难道你也有任务?”
“我原本以为和市长先生搞好关系,会更容易竞选上议员,结果他太让我失望了,”奥法忽然想起一件事,说,“你那个邻居家的弟弟受了重伤,整条腿都快不行了,挺吓人的。”
奥祖只抓住了两个重点:身受重伤和腿没了。
回家之前,奥祖先去了医院——权衡之后,他认为比起回家,更应该去趟医院。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迈入医院,他再次笃定,消毒水的气味很像番茄。
推开病房门之前,从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里,奥祖以为西方元人没了。
老实说,他心里很不好受,对待西方元,他做到了一视同仁,习惯性给出几分心痛,按照过往他对于这种事故悲剧的处理态度,他会短暂地痛一段时间,但感伤完以后,他就不会再有任何心痛的感觉了。他觉得向导不是脆弱的洋娃娃,应当具备最基本的自保能力,因此对于交往的向导频频发生意外,他的心痛是十分有限的。
这也是他始终不接受穆宝的原因,在他看来,穆宝是敏感胆小的性格,因此他们不适配。他从来没在穆宝面前展现过自己暴力的一面,担心会吓到对方,而且他也不怎么愿意穆宝跟他一起涉险。
奥祖顿时感慨起来,卢安缇被誉为大陆第一天才向导,是有一定道理的,丹娜的向导但凡有卢安缇那种强健的体魄,起码生存空间能拔高一个层次。
奥祖在门口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当他走进病房后,他才发现是个乌龙,原来方才医生只是想告诉他,患者情绪不稳定。
西方元坐在病床上,人还活着,大难不死,只是脑袋上缠了一圈厚重的绷带。
随着奥祖的出现,西方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