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着海鸥大腿,别被吹走了。”
“你们没事了吗?”杜蒙问。
面对杜蒙的关心,奥祖说,他和海戈灵和好了,还做彼此的好兄弟,那天是他过于冲动,没把话说清楚就强行与人切磋,搞得他现在背负胜之不武的恶名,他真的很后悔。
从早上开始,西方元一直忙于信息登记,学生们从市区最远的几所学校转移出来,来不及与各自的家庭船只汇合,只能集体乘坐校船。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是不知为何,他明明做好了各项保暖措施,却忽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寒战。
与此同时,从远处的街角突然冒出的一堆汹涌人流。
杜蒙说:“那应该是四点之前的最后一批市民了。”
前往神女塔避难的市民们大多肩挑背扛,或者拎着行李箱,但在人群末尾,有一个人,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甚至连鞋子都没穿,看起来非常慌张可怜。
杜蒙惊诧极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告诉奥祖,但他发现奥祖比他更早注意到那个方向。
奥祖无比平静地看着穆宝的身影,时隔四个月,穆宝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然而对方的步伐迷茫而又缓慢,踌躇不前,最后停在离他百米开外的地方,不敢与他对视。
奥祖取下手套,跟杜蒙说:“以后在穆宝面前,你别跟我拉拉扯扯,我们尽量保持距离,最好避免肢体接触。”
杜蒙疑惑不已:“什么意思?”
“他在某些方面有点极端,”奥祖言辞委婉,他这么做,完全是为杜蒙的安全考虑,又说,“以后我不会再把他当弟弟对待了。”
“有什么区别吗?”
奥祖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当然有区别,区别很大,他说:“我把他当向导伴侣,就得跟他睡觉,包括精神抚慰的接触也很丰富吧。”
杜蒙说:“……你以前也可以这么做。”
“奇怪,以前我为什么总觉得他很弱小胆怯,把他当弟弟照顾,”奥祖说,“我一边把他当弟弟,一边睡他,那我岂不是成了禽兽嘛?”
杜蒙说:“六,你这套逻辑还挺强。”
面对身边众人的起哄与催促,奥祖说:“你们就留在这里吧,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对穆宝说。”
“你把我的外套带过去吧,这么冷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