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来没动过离婚的念头,哪怕他的情人团结起来,都干不过他的正妻,当然他本人也不想离婚,即使离婚协议摆在他面前,他也绝不会签字。
回家以后,小英莎时时刻刻和兽兽待在一起,就连兽兽洗澡的时候,她也要守在外面,她想知道兽兽这些年是怎么生活的,在兽兽开口前,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她听到兽兽一直待在北格圣夫地区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还患了应激性失语症,直到前不久才能开口说话时,她又泪流不止,哭了两盒纸都不算完事。
兽兽说,没有那么悲惨,他的手语很厉害,也交到了朋友。
小英莎让管家安排一下,尽快给兽兽做一个全面体检,只有看到体检报告,她才能彻底放心。
兽兽把一个骨灰盒放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是他从北格圣夫带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地保管着。
小英莎问:“这是谁?”
兽兽说:“一个女人。”
小英莎警惕地追问:“什么样的女人?”
兽兽如实回道:“以前照顾我的孤儿院院长。”
小英莎抱住兽兽,哽咽着说:“兽兽,你不是孤儿,现在你回家了,这个骨灰盒我们放外面吧。”
兽兽坚持把院长骨灰盒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他不想院长孤孤单单一个人。
小英莎无可奈何:“那就先放在你的房间吧,以后我们再为她找个更好的休息地方。”
作为从北格圣夫地区回来的哨兵,依照相关规定,兽兽必须到神女塔接受为期两周的精神观察,他的情况比较特殊,精神力、感官屏障等各方面的学习都已成型,不适合再去学院岛重新接受学习,但与神女塔哨兵比起来,他的能力并不出色。神女塔从兽兽身上得出结论,北格圣夫地区根本不会培养哨兵。
小英莎每天致电神女塔,询问兽兽的情况,她并不喜欢兽兽成为什么哨兵向导之类的能力者,他们家在百灵岸财力浑厚,根本不需要兽兽跑去刀尖上赚钱,在她眼里,哨兵都是一群暴徒。
兽兽参观了他家经营的金山赌场,据说是百灵岸最豪华的赌场,现在他的身份是赌场少爷,保镖们对他恭恭敬敬,或许是因为陌生,他本人并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感受。比起这些,反倒是他的母亲小英莎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