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的伤势是出于忙乱或战斗,而不是被丧尸咬到。
史蒂夫几乎在立刻融入了这里。
没人在乎他穿着奇怪。他剪掉了布偶装上的两只毛绒大爪子,只把双手露了出来,然后就熟练的端起一个托盘,帮人处理伤势了。他的力气很大,每到新的物资被运来的时候,他都是志愿者中干活最多的那个。搭建帐篷的时候,他又是干的最快最好的那一个。
他吃着没味的罐头玉米和午餐肉,睡着冷硬的地面,干活忙累,环境压抑,没有一刻能闲下来。几天下来,这件沾满了血和尘土的布偶装已经被搞得更加破烂,灰扑扑的都快看不出本色了。但是史蒂夫心中很快乐,也很放松。他从这里感到熟悉的一些事物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安宁。
……负责临时营地的警官也认识了这个特殊的无名男人。
警官从没负责过这么大一个营地,骤然接手后手忙脚乱了好几天。民众们不是他手下训练有素的士兵,不仅会争吵爆发矛盾,需要他去调解,还有很多方面制度都不完善,都需要他去一条条耐心指导,忙得警官焦头烂额,不知所措。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发现每一次都是布偶装男人不着痕的帮着他去安抚了民众,去调控说明,把偌大的营地指挥的井井有条。每一个人看向那个寡言的布偶装男人时,都是发自内心信服的。
没错,他们都不知道无名男人的长相和名字,只能看到一只破烂的布偶大狗。但他们全都听男人的话。
警官很欣慰。在纽约没有重建好之前,大家显然都要一起当邻居住在这里的,预计未来还要一起生活挺久。能有这样一个有能力的人站出来,真是帮他的大忙了。
……纽约的凄惨遭遇已经连着在网络和报纸上报道了几天。各地都对纽约伸出了援手,配合着本地的斯塔克企业,一车车物质运向各个临时营地,一支支建筑队加快速度重建着纽约。今天不知道是谁捐赠了一批电视,分散到了临时营地里各处,于是受难的纽约民众们终于又能看上电视节目了。
“在这次不幸的灾难中,有一支特殊的小队备受人们的关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