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掉几颗扣子,露出白玉般的胸膛,看着有些涩情。除此之外,他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冷静、沉着、就连嘴角都是平的。
但只有郁净知道他此刻究竟在经历着什么。
声音全然被堵住泄露不了半点声音,也正是如此才显得表情更加可怜。
由于无法说话,他只能摇着头,支吾着,“你别……”
但没有用,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眼前闪现一道白光,他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
“这么快?”蒋千昭语气有些惊讶,接着轻声询问道,“这样,你满意了吗?”他将手上沾染的东西尽数擦到郁净身上。
激烈的余韵过后是无比汹涌的茶香,仿佛要将人溺在其中。
郁净眼皮半睁,宣泄过后,他终于清醒了些许,又缓了许久,他抬起头,眼神正对上蒋千昭的眸子,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宁愿一直睡到蒋千昭离开……
但看着那双眸中泛点猩红,那人无疑在忍受极大的渔网。
连郁净都感受到了明显的“异样”。
原来他还是有能力的……郁净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心中竟然有些自己都不理解的庆幸。
但在感受到的那一刹那,他倒抽一口气,心中在颤栗。
他看起来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但真的要帮他吗?还是帮一下吧……毕竟对方是因为自己才……
你来我往,不过是互相帮助罢了,没有什么的,他和蒋千昭也不算是陌生人,这样帮助很正常。不可否认,世界上还是有那么极少数的alpha是正常的。
况且蒋千昭也帮过自己好几次,自己偶尔帮一下别人没什么。
这很正常,这很正常。
呼,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面带潮红地看着蒋千昭,仿佛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郁净手有些颤抖着朝着那个方向探去,表情悲壮如同上刑场。
“你在干什么?”蒋千昭一把抓住了郁净朝着重点补位伸过去的手。
郁净:?
“我不需要。”蒋千昭推开郁净,又慢条斯理地将衣服上所有的扣子扣上,将袖口折叠,做完这一切,蒋千昭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用光脑打开了通讯。
“嗯对,不需要了。”
“麻烦了,谢谢。”
郁净伸出去的手还不尴不尬地僵硬在空中,人生中第一次主动,还是对一个alpha主动。
然后被拒绝得彻彻底底,完美收官,当事人甚至没有一点反应,衣冠楚楚像是刚参加了一场高级会议。
如果不是郁净刚才清楚地感受到了某些东西,他几乎要以为对方真的不行。
似是感受到了郁净的目光,蒋千昭目光略过躺在地上孤零零的光脑。
光脑不再震动,对方尝试几次无人接通之后便放弃了,只剩下“维尔希”的名字孤零零地留在上面,有些刺眼。
“最后一个问题。”
郁净一愣,“你问。”
他静静地等着蒋千昭的提问,蒋千昭喉结滚动,话语几次都要呼之欲出,但他只是看着郁净。
“西塔国的国徽是什么?”
郁净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面金色的钟。
“金狮。”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蒋千昭点点头,他转过身背对着郁净,“我没有问题了,你休息吧。”
郁净直觉有些不对劲,有什么线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无影无踪消失殆尽。
发泄过后的疲惫在这一瞬间蜂拥而至,他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目光中最后一次看见蒋千昭,是他脱下衬衫,光裸着上身走进了浴室,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发青期的oga就在眼前,他看都不看一眼。
郁净失笑,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这是他见过最独特的alpha,可惜了。
他们原本应该能成为很好的伙伴,如果不是……
这是他们唯一一次失控,也应该是最后一次失控。
在他记忆中,自己第一次这样旁若无人地入睡,没有任何外人的声音,也没有窸窣的嘈杂声响,只有房间内有些性感的喘息和花洒打在身上的声音。
醒来之时,他闻到了残留下来淡淡的龙涎香,身上干净清爽,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
那些粉色的、炽热的、压抑着喘息的回忆一并蜂拥而上。
他弱弱把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