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熟,司封朗?”
莫名其妙被摘掉墨镜的司封朗:“你有点没礼貌。”
丰命熠又轻笑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嘶吼打断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丰命熠扭头去看,他竟看到了足足六个魔主?!
啊?!
一个魔主在疯狂用脑袋撞墙,他的脑袋没事,但墓室的墙体已经凹下去了。
丰命熠终于发现自己不在阴曹地府,他在自己的陵寝里。他活着的时候见过自己的墓室,只是刚才他是从棺材里睁开眼的,这个视角他不熟悉。
他墓墙上的砖雕已经被魔主破坏干净了。
丰命熠有点想阻止,可那是魔主啊,他只是个普通人。
“端武太子,这是?”丰命熠看向身旁的司封朗。
司封朗没有搭理丰命熠,他在嚼口香糖。
如果不是血傀实在没办法把丹药送进丰命熠嘴里,他才不会帮这个忙。
司封朗双手环胸,刻意露出了自己胳膊上栩栩如生的鬼怪与老虎的花臂。
他刚才重新抢回了自己的墨镜,也重新戴到他自己的脸上了。
丰命熠没有得到回答,他不明白司封朗为什么会是这么个反应,如果没看错的话,最左边那个被魔主举起来猛晃的似乎是他师弟,也就是庾国的二皇子。
他们师兄弟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被丰命熠注视着,司封朗忽然又咳嗽几声,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喉咙,顺便将脖子上戴的大金链子撩了一下。
很有态度,不着痕迹。
司封朗觉得自己很棒。
司琛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被血傀摇匀了:“求你了!快停下吧!”
“你不就是被你师弟抱了一下吗?!不至于啊!”
血傀似乎被提醒了,他终于放轻了力道,缓缓停下。
司琛好不容易得到解脱,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血傀们则是颤抖着看向彼此。
“没事了!”
“对的,只是抱一下。”
“他小时候我经常抱他!他尿布还是我换的!”
“没那么早,晨归来的时候是七岁。”
“那,那也差不多,我还给他做过衣服呢!”
“我什么没见过?!这算个屁!”
血傀们互相安慰,或者说这是丹赋圣在自己安慰自己。
海底,抱着丹赋圣的晨归总算松开了。
可紧跟着他就捧住了丹赋圣的面颊吻了上去,并且他的舌头伸进来了。
“啊啊啊啊!!”血傀们在短暂的僵硬之后立刻就疯了。
司琛骂了一声:“特么的!你师弟又做了什么?!”
血傀:“入侵!!入侵!!!”
“啊啊啊,我被电击了!我感觉自己被电击了!”
“不不!这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不要!不对!我要!!我全部都要!”
一个血傀跑到棺椁旁。
尽管丰命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下意识想跑。
已经迟了。
血傀惨叫着把棺椁翻了过去,棺椁把丰命熠扣在里头了。
血傀用棺材板使劲砸:“好害羞!!真的好害羞!!!”
“别砸!他不能死!”
司琛试图控制血傀,但是他没成功。
最后棺椁坏了,墓穴被弄得稀烂。
丰命熠还莫名被扒了半边裤头,两个血傀激动地在他后背纹了个穿裙子跳舞的玩具熊和一箭穿心的图案,纹完他们就继续去嚎叫了。
丰命熠:???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玷污了他?
“幸好你还没死呢。”司琛擦了擦汗,露出欣慰的表情。
衣衫不整的丰命熠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让人安心的师兄味
在接吻过后,两人又开始对望。
对望的时间很长,实在是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的状况。
丹赋圣不必说,他的混乱已经全部由血傀们倾泄出去了。
其实丹赋圣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混乱。
只是一场没多少风波的恋爱而已,他丹赋圣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
整合魔族、与人类为敌、被流放后东山再起。他每一步都是害怕的,都是紧张的,他也生过无数凶险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