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哈哈哈哈哈哈!”血傀笑到倒地。
一旁的司琛皱眉看着他:“你终于疯了?”
刚才他们跟那群小混混打了一架,或者说是那群小混混攻击他们,他们只是单方面的防御。可那群小孩在几次攻击都没中之后居然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在短暂的撤退之后便带着棍棒长刀赶了过来。
路人报了警,司封朗他们一边躲避小混混的追杀,一边担心自己被警察盯上。
没办法,司封朗和司琛还好说,血傀是没有身份证的,到时候不好办。
偏偏这个时候血傀开始抽风,又哭又笑,只能由司封朗和司琛扛着跑。
现在他们脱离了小混混的追捕,血傀刚被放在地上就笑了出来。
他到底在笑什么啊?!
“我师弟真的太可爱了!”血傀大声说。
司琛:……
哦,他在笑他的爱情啊,那没事了。
司琛看了眼自己的师兄,他想知道司封朗会有什么反应,结果司封朗只是盯着自己的拳头。
“其实我都快死了……”司封朗轻声说,“我在死之前打断他们的鼻子应该也无所谓。”他都要死了,还这么守规矩做什么?
“师兄!!”司琛喊了一声,“快死了也不能随意伤人!”
“我没有随意伤人,是他们先动的手。”司封朗觉得自己只是在反击。
原本躺在地上笑自己爱情的血傀蹭的一下爬了起来:“司兄说得有理!我可随你去反击!”
“一说到干坏事你就有精神了是吧?!”司琛伸手想要给血傀的脑门上来一巴掌,但他的手刚拍下去就被血傀接住了手腕。
“话不能这么说,你师兄还有几个小时能活?在你师兄死之前教训一下小混混,也算是用自己生命的余热温暖他们了。”血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玉瓶,“这个丹药可以给犯人吃。”
司琛夺过丹药瓶:“这又是什么造孽的东西。”
“诶~这可不是什么造孽玩意儿,这是我以前炼着玩的小东西,名叫‘黄粱’。”血傀晃了晃手指。
“黄粱?黄粱一梦?”司琛打开瓶口,在闻到药香的瞬间,他只觉得体内魂魄不稳,眼前的景象也有变模糊的趋势。
血傀连忙拿回药瓶,盖上塞子:“没错,我要让他们体验自己一事无成又令人唏嘘的一生,遇上我算是他们的造化,这一世有我来渡他们了。”
隔绝气味之后,司琛总算清醒:“这东西药性这么重?!”
“这是能给修士吃的。”血傀晃了晃瓶子。
“你无缘无故炼这玩意儿做什么?!也是用来给人上刑的?”司琛询问。
“这是我有心魔的时候炼的,为了让我自己体验平淡的一生。”血傀直白道,“虽然我父母死得早,我没跟他们接触过,但我知道自己有亲生父母,当然会好奇如果自己父母不死,自己会是什么样的。”
司琛沉默。
“怎么,愧疚了?我们魔神血脉的魔族可是你们庾国人扑杀的。”血傀收起瓶子,“诶,等等。”
司封朗:“所以你做了个好梦吗?”
“我当然做了个好梦,你别打断我,我感觉我忘了什么东西。”血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刚才说我是用丹药来干嘛的?”
司琛:“上刑。”
“对!就是跟上刑有关,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血傀的思维总是被丹赋圣那边剧烈的情绪起伏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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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琛也跟着想了想,随后他问:“你不会把丰命熠给忘了吧?”
血傀一拍脑门:“对!丰命熠!他还没交代!”
司琛:“……负责虐待他的不也是血傀吗?!”
“我没给虐待他的血傀分那么多意识,虐待人多残忍啊!”血傀一边说一边掏出小炉子,他把饱受凌虐的丰命熠放了出来。
丰命熠的衣服被血浸透了,但血傀在他被放出来之前给他吃了带龙血的丹药,所以他的身体看着倒挺健康。
但他的身体依旧在颤抖,他身上的那些龙鳞摩擦发出刺耳又尖锐的声音。
每次血傀都是先拔他身上的龙鳞,丰命熠自己都能被自己身上龙鳞摩擦的声音给吓到,他害怕这种声音会引得血傀失控愤怒。
“虐待人残忍?这种话居然是出自你丹赋圣之口,倒挺有喜剧效果的。”司琛笑了两声。
血傀没管这个,他蹲下身直视丰命熠:“你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