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一惊,手中的传音石险些丢飞出去:望…望宁仙尊?!
取名
不是大师兄的传音石吗?怎么说话的人会是仙尊?
温玉无措地与邵岩相觑一眼, 一时震惊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话。
望宁语气没什么起伏的重复:“何事?”
“仙、仙尊。”温玉手忙脚乱地对着传音石行了个礼,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我有些担心大师兄, 想、想问问他怎…”
邵岩摊开手, 示意温玉将传音石给他, 温玉刚要递过去, 又听到望宁低哑的嗓音响了起来:“他没事。”
言罢, 弹指掐断了传音。
温玉倒吸一口凉气,音量不自禁地拔高:“大师兄…正与仙尊在一起?!”
树下走出里的身影一顿,惊愕地抬起头,娇媚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攥着裙摆的纤白手指死死蜷紧,用力到指节根根泛白。
—
庭霜院。
黑夜褪去, 远处东方的天空一片亮白,像一张铺展开的白纸。
从窗柩爬进来的天光照亮房中的角落,地面上散落一地的书卷宣纸, 一张明黄的符箓反面压在一册书卷下,隐约可见上面用朱砂勾绘的纹络。
朱红书案上,一条白色的发带逶迤,一端垂吊在半空中。
而在离书案不远处的桌上, 几碟微冒着热气的吃食原封未动, 青年垂眸坐在桌边,乌黑的发丝散落如水。
听着身上男人低沉的声音,放在膝上的修长手指攥了一下, 面色微微发白。
碰——
传音石磕碰书案,发出闷沉的碰撞声。
容瑟浓密的眼睫抖了一下, 听到男人低缓的嗓音响在头顶:“下不为例。”
容瑟抿了抿被咬出几个深浅不一牙印的绯红唇瓣,口中的话转了几个弯,终究没有说出来。
望宁深黑的眼瞳掠过发带,落在青年的身上:“再有下次,本尊绝不轻饶。”
容瑟指节无力抓握几下,又失力般地松开。
他明白望宁的意思,他如果再敢偷偷解除留踪阵,下一次不会半途罢手。
容瑟偏开头,长睫遮掩下的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芒。
宽长的云袖滑下,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手腕,他捏着汤勺,安静地一点点进食。
青年全身都很白,莹润的肌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