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
望宁合掌扣住青年的手腕,压到头顶,眼神中不自觉地染上阴暗的情绪。
想看他哭。
想让他沉浸在自己所带给他的情‖欲中呻‖吟。
想将他掌握在手心…肆意玩‖弄。
戳破
血腥气混杂青竹香在庭霜院中飘散开, 与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冷梅香相融。
容瑟瘦削的肩胛骨抵着冰凉的书案,丝丝缕缕凉意顺着钻入皮肤,传向四肢百骸。
一连几场惊险比试,又一度重伤险些丧命, 吃下培元丹恢复的一点力气, 在封住灵脉封住之后又消失殆尽, 他连动一下指头都费劲。
沉重的无力感跳跃在容瑟的神经上, 身上的关节都在叫嚣着不堪重负, 他微张着唇瓣,略急促地喘‖息着,望宁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有些失真。
…什么招惹?
他重生以来,巴不得离望宁远远的,何曾招惹过望宁?
容瑟昏昏沉沉的脑海里, 仅有一个清晰的念头:离开季云宗。
距离彻底摆脱季云宗仅差一步,他不能前功尽弃。
容瑟蝶翼般的眼睫轻柔地扇动一下,宛如湖面泛起微澜, 在下眼睑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他费力地挣动着手腕,僵硬的指尖甫一蜷动,按在腕上的力道骤然加重。
容瑟浑身猛地一颤,痛得呼吸又急促了些, 昏沉的神智恢复一些清明。
他颤抖着鸦羽似的睫毛, 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看清里面翻涌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暗潮,心跳陡然停滞, 一股凉气直窜到头顶。
望…望宁这是什么眼神?
院外的光线爬上窗柩,投照到书案周围, 落在男人刀削斧劈般的脸庞上,幽暗的眸底似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惊涛骇浪。
望宁倾身逼近,修长整洁的指节落在青年领口的衣襟上。
嘶拉——
刺耳的裂帛声在空气中响起,容瑟身前的衣裳被男人撕的一丝不剩!
最后一场比试,他与盛宴的实力相差太大,在结阵之前,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
身上被剑气割裂的伤口一道接着一道,从胸膛到腰腹,再到大‖腿。
在培元丹的作用下,结成一道道深红的血疤,烙印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
轻易能勾动人心底里潜藏的施‖虐欲。
容瑟身体陡然僵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