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榻上羞辱的画面。
任他心里怎么不甘愿,都阻止不了被侵占,被从内而外的剖开,被望宁以最羞耻的方式,在身体深处烙印下痕迹。
让他的肤肉、血液,全都被望宁浸润渗透。
着实…恶心。
熟悉的反恶感开始在腹腔内翻滚搅动,容瑟脸庞洁白如雪,清泠泠的瞳眸里骤然覆上寒霜,一字一顿,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断不可能。”
前世得到的教训深入刻骨,他今生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
容瑟有些后悔,他就不该来陈府一趟。
容瑟放下手中的酥糖,衣摆如流云,往外走去。
“…不可能?”
陈识清失神地呢喃着,目光陡然变得凶厉,心头有如被一团无名火炙烤着。
“为什么不可能!?”
手中的托盘落地,一块块的酥糖滚落一地,陈识清不看一眼,拦住青年的去路。
体内的血液如沸腾的温泉,咕噜噜地在四肢百骸里奔涌,带动胸腔里的心剧烈急促跳动。
陈识清眼前一阵阵发昏,手颤颤巍巍地向容瑟的袖摆抓去:“其他人能给你的,我、我同样能…”
给他独一无二的宠爱。
全心全意疼爱他。
与他水乳交融。
带他攀登极乐。
他愿意为容瑟做任何…
噗——!!
陈识清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清瘦的身躯不堪重负地倒在地上,指尖堪堪擦过青年的袖口。
“——!!”
何纪之表情一变,惊慌失措扑到陈识清身侧,看着地上的鲜血,强烈的不安笼罩在心上。
他不停地呼唤着陈识清的名字,一边催着下人又去请大夫。
陈识清瞳孔涣散,气息微弱几近于无,眼珠仍执拗地捕捉着青年的身影。
容瑟背对着他,步履微顿,乌墨般的发丝垂在脸侧,眼睫如蝶翼般轻微颤动,在下眼睑投下一弯淡淡的阴影。
“新的纹身阵法在书案上,用与不用取决于你,你我两清。”
至于他的承诺…陈识清用来羞辱他,他自是能作废不当数。
…两清?
不。
他要的从来不是两清!
陈识清身躯不甘心弹跳一下,又脱力的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青年走远。
…不要走。
“本座看谁敢走!”
雄浑的声音响彻陈府,伴随着强大迫人的威压,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