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好几丈远。
时云大张着嘴巴,疼痛得嗬嗬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里带着些痛苦:“你对师兄…做了什么?”
望宁刀刻似的脸庞陷在半昏半明的光线中,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犀利目光冷飕飕的如同利剑,强势地捍卫着配偶的所有权,占有欲极强。
“一个盛装本尊七情六欲的空壳,也配肖想他。”
狗咬狗
时云咳着血沫, 撑着地面,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凶狠的双目钉住望宁,脸上的疤痕抽动, 愈发悚目骇人, 像是发狂的野兽, 要扑上去撕碎男人的皮。
他根本没听进去望宁的话, 脑子里只有房间里的青年:“你要是敢伤大师兄,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凡人与修士隔着天堑,望宁压根没将时云放在眼里。
他负手立在廊下,低沉冷漠的声音无一丝起伏,渗着不可违逆的绝对强势:“本尊不会伤害瑟儿,他需要休息,好生守着他, 不要惊扰他。”
“你是为瑟儿而生的,好好地跟着他,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但凡惹瑟儿有一丝不快,本尊能创造你,自然能彻底毁掉你。”
望宁抬手在廊道前设下禁制,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房间。
时云漆黑的瞳孔紧缩, 不等他冲上去追问,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时云身躯一僵,侧过头看去,邵岩踩着一地的天光, 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时云?”邵岩疑惑地看着他湿漉漉的衣衫,苍老的手抚着花白胡须:“你在这里守了一夜?”
时云没说话, 沉着脸回过头去,发现廊道里空空如也,不见半点人影。
邵岩没有发现不对,他顺着望向紧闭的房门,脸庞上流露出些许失望。
容瑟还在休息吗?
按照容瑟平时的作息,不应该啊,邵岩对容瑟的习惯多少了解一些,特意卡着点过来的。
不过,邵岩并没有多想,叮嘱时云道:“等容瑟醒来,告知老夫一声。”
时云握紧拳头,目送邵岩离开,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阴鸷:“望!宁!”
时云立在廊道外,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小山,直挺挺地一动不动。
—
容瑟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等他睁开眼,又过去两个时辰,四下里静悄悄的,明媚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