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徐兄,你刚才又捂着我不让我说话干嘛?”
向南天一脸愠怒的瞪着徐智长。
他一肚子怨气没处发泄,此刻上车徐智长终于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他终于可以说话,立即就对着徐智长埋怨起来。
“向兄,你还不赶紧谢谢徐兄,若不是徐兄及时出手,你恐怕就惹大麻烦了!说不定连带我们也要倒霉。”
一旁杜宇一脸焦急的说道。
“什么?我怎么就惹大麻烦了?我咋一点都听不明白呢?”
向南天错愕的望着杜宇,眼中满是不解。
“哎,向兄,你想想今天在船上,徐兄怎么给你说的。”
杜宇一脸无语的摇了摇头。
向南天皱眉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瞪大双眼,声音有些颤抖道:“你们的意思是柳太傅依然是在假装其他身份接近苏不弃,故而要跟我们撇清关系?”
“向兄,算你还不算太笨,若你还想不到这一点,我们都要考虑是否继续与你为伍了。”
朱学昌面露一丝略显不屑的笑容,冷冷开口说道。
“向兄,以后你还是不要说话,你若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可别怪我们不念同窗之谊。”
关乐天冷声威胁道。
他这话说的颇重,但是他在几人中是家庭条件最好的,几人也以他马首是瞻。
听到他的话,其他三人皆是注视着向南天。
向南天脸一红,随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讪笑道:“好!我都听你们的。”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杜宇问道。
“徐兄,你计策最多,你说说看。”关乐天望向徐智长,对于徐智长的智谋他已经颇为信服。
“我觉得我们就在此盯着,我相信待会儿柳太傅肯定会与苏不弃那小子分开。若是分开我们就跟柳太傅打个招呼,看看他接下来是否有新的指示;若是没有分开,或是离得太近,我们就跟着柳太傅再找机会接近。”
徐智长素来颇以自己的智计为傲,如今见在五人中已经建立起智计过人的形象,心中颇为得意。
轻轻的抚了抚不多的一撮山羊胡,略一沉吟道。
关乐天几人也想不出更好的计策,觉得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便点头应了下来。
看到柳逍遥与苏不弃分开,登上自己的马车,而苏不弃还站在码头并未上车,几人心中激动不已。
很快柳逍遥的马车就已经缓缓驶过来。
几人赶紧从马车中跳出来,整齐的在路边站成一排,微微躬身等候马车到来。
在马车临近时,几人齐声低呼道:“学生等拜见柳太傅。”
“你们几个怎么还在这里?”
柳逍遥听到车外的声音,十分不悦,语气也颇不客气。
“我们特意在此恭候柳太傅,聆听太傅教诲。”
关乐天执礼甚恭,一副虚心讨教的模样。
柳逍遥看了一眼苏不弃还站在码头招呼手下,想想这几人今日确实是自己请求对方在先,而且对方也确实帮忙拦下了苏不弃的船。
此刻五人如此恭敬的等候在此,若是不说上两句话,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叹了一口气,让管家将马车速度放缓,道:“你们今日那般如泼妇骂街,差点坏了老夫的大事。刚才又那样莽撞,差点破坏了老夫好不容易取得的良好开端。
你们还年轻,以后说话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凡是预则立,不预则废。
好了,老夫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示意管家驾马离去。
“多谢柳太傅教诲,学生等铭记在心。恭送柳太傅!”
五人神情各异,但俱是恭敬行礼相送。
五人中杜宇神情最为激动,朱学昌与关乐天相对冷静,但面上依然带着一丝喜悦之意。
徐智长眉头微皱,一直捋着下巴上的那一小撮山羊胡,一脸的高深莫测。
而向南天则是一脸的懵圈,他感觉刚才柳太傅的话出了前两句他马马虎虎能听懂,后面的话就说的云里雾里的,他完全不明白柳太傅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看一旁四人的表情,似乎都有所得,让他更加着急了。
莫不是自己真的很笨?
可是科举考试自己的成绩并不是五人中最差的呀。
但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不颜面的,搞清楚柳太傅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