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城依旧是那么热闹,并没有因为下雪而改变分毫,相反,正是有了这茫茫大雪,在天安城中的一些酒楼才能大肆营业,从那些闯荡江湖的侠客或者是商人的手中获取巨大的利润。当然,那些人也是为了喝一口热酒,驱驱身体中的寒冷。不过在这天安城中,还有着许多勾栏场所,那些风月之地自然也成为许多游走天下的奇人异士首选之地,因为那里不仅有着能够驱寒的美酒,更有着能够驱寒的窈窕美人儿!
天安城作为夏洲第一大城池,在天安城的酒楼自然不在少数,虽然那些勾栏青楼拉去了大多数的江湖人士,但依旧有着无数自诩为名门正派的子弟不肯前去那风月之地,出言必称“那等风月污秽之地,岂不是有辱我世家身份!”
酒楼内饮酒之人杂乱无章,那里也是消息流传最快的地方,酒楼内一桌与一桌之间距离并不算太远,敢行走江湖的人,哪一个没有点武功在手,那点儿距离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旁边那桌说的是什么完全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明德轩是天安城中比较有名的酒楼之一,位于天安城南街之上,大雪覆盖了整座酒楼,显得异常寒冷,但酒楼内部却是和外面截然不同,虽然没有盛夏时节那样炎热,但也绝对不会寒冷彻骨。
“哎!听说了吗?咱们太安皇朝的靖远王,也就是那位兵权彪炳的大将军,他的儿子回来了!前几天他进城的时候我还看见他了呢!那样子……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呀!看得我都想把我家闺女嫁给他了!”明德轩中,一位显然是天安城人氏的中年汉子,一口饮下那一碗在天安城中也畅销无比的温软小西霖,倒是显得颇为豪气干云。
但这一幕若是被靖远道百姓看见,这名汉子怕是逃不了一顿嗤笑了,因为在靖远百姓看来,能够一口痛饮至少一碗在靖远无双之酒火云烧的,那才是真汉子。而这名中年大汉不过是银枪蜡头罢了!
“你是说秦家大殿下秦玄林吧!我见过他,我有一位堂哥可是在护国公府中当差的,上次恰好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那位殿下的真容,但也不像你说的那样唇红齿白呀!”与他同桌的一名男子说着,他是见过秦玄林的,根本不想那汉子说的那样,秦玄林生得极为雄壮,浓眉大眼,而且常年在外领兵,皮肤呈现古铜色,根本不是那汉子说的唇红齿白、剑眉星目那般玉树临风。
“秦玄林殿下?不是他,我说的是另一个。”那名汉子纠正道。
“另一个?那位大将军不是就秦玄林大殿下一个儿子吗,不会是私生子吧?”那名男子疑惑的说道,他们久居天安城,对于那些公卿大臣虽说不是极为了解,但也是知之详尽。
“你说什么?那位戍边王爷还有一个私生子?”一名长相清秀俊朗的少年突然开口,倒是吓了那两名男子一大跳。
“唉唉唉!什么私生子啊!咱王爷是那样的人吗?王妃楚曦知道吧!前几天刚刚进入天安城的那位殿下就是靖远王也和楚曦王妃的儿子,好像是叫秦尧白!”最开始说话的那名汉子开口为已经围在周围的一群人解释道,毕竟在如今的太安皇朝百姓们看来,秦宗就是太安皇朝最强大的大将军,没有之一。
“唉唉……看那里!好像是大将军回来了!白马白甲,那是靖远王府的亲卫军,果真是大将军回来了,哈哈哈!”突然,围在一团的一名男子偶然瞄到明德轩外面有数百骑正在向这边走来,白衣白马白甲,正是充当王府亲卫军的轻骑军白虎义从。
而骑马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今日刚刚进入天安城的秦宗无疑了。
“大将军,您回来了!”
秦宗骑马走在街上,甚至还有偶尔走在大街上的老百姓,看见秦宗后躬身站立,对着秦宗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而秦宗也笑着回应,而后那些百姓才离去!
而站在明德轩的那些汉子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看出了那名清秀少年眼中的疑惑,笑着对他说道:“小兄弟这是第一次来天安城吧?那是我们对于大将军的尊敬才那样做的,这话说起来,大将军才是我们太安皇朝的守护神,有他守护靖远边陲,北荒皇朝和歧天皇朝便不敢从那里进犯我太安皇朝疆土。”
那名清秀少年点点头,但却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露出些许思索之色。
秦宗走到了位于天安城的秦家护国公府,平常都称为秦府的显贵豪府的大门前,但秦宗却并没有进去,而是派人将秦尧白叫了出来!
秦尧白刚刚走出秦府大门,便看到秦宗站在门前等他,而秦宗的身后,则是数百骑白虎义从。
“父亲!”秦尧白出来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