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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荒皇宫,奢丽煌煌,秦尧白亲率一万白虎义从踏入皇宫,高墙深楼,王室中最醒目的标志,以前富丽堂皇的皇宫,如今竟然有宫女太监在往外逃窜,以前想方设法进宫,如今却是丝毫不关想要溜出皇宫,秦尧白这一路上,慈事情见得太多了。
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些往外逃窜的宫女太监,在秦尧白看来却也是人之常情,求生乃是饶本性,在活路面前什么皇帝都是狗屁,活着,才是唯一的希望。
荒临殿下七十二阶,拓跋韬坐在最上方,衣冠不整,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手中拿着一个赤金酒壶肆意地喝着,现在城都破了,什么帝王形象,帝王尊严,都不重要了。
秦尧白率军来到荒临殿,拓跋韬瞥了一眼秦尧白,而后自顾自地饮酒,城破的那一刻,拓跋韬是知道的,深知秦家战法的他已经没有抗衡的余地,夏元昊久战未归,耶律洪武更是重伤,直至现在还没有消息,拓跋韬放弃了,或许命如此。
“哈哈哈……秦尧白,朕倒是看你了,这……便是朕看你的后果啊!哈哈哈……”拓跋韬扔掉酒壶,看着秦尧白癫狂大笑,那种撕心裂肺是拓跋韬现在心中最直接的感受,“六百年了,拓跋氏族成名六百年了,今日却是拓跋氏族最无助的一次,一百年前的拓跋氏族在江湖上叱咤风云,其后的拓跋氏族更是一国之主,享誉下。秦尧白,朕错了吗?可怜见,这乱世之中,战争使然,朕杀秦宗,错了吗?”
拓跋韬仰怒啸,秦尧白却是沉默了。
“你没错,但我也没错。错的是这时局、是这下。”秦尧白淡淡开口,但拓跋韬却是不顾。
“时局?下?哈哈哈哈……何谓时局?时局从何而来?不就是帝王造就的时局吗?何谓下?下乃下人之下,而绝非你一人之下。战争之中,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的事,你与唐孜霄联合杀秦宗,此事我该不该后悔?”拓跋韬此时神智早已不清,但秦尧白却依旧在听其言。
“你后不后悔都是无用,若为人子,你杀他我自然想杀你。但其实他不是你杀的,他是被这下时局所杀,站在战争的角度考虑,他必须死,即便你不与唐孜霄联合杀他,唐孜霄还可以找姬释,还有霄汉新继位的景帝刘庆,甚至他可以找璃雪老妇人。总之,这时局不容许他活着。这……他现在还逆不了。”秦尧白凝眸,但他的话却让拓跋韬迷糊了。
“为何要先攻我北荒?”
拓跋韬终于有了正常一问。
“其实无论他死在谁手中,我第一个开刀的对象,都会是北荒皇朝,秦家铁骑擅马战,若攻璃雪皇朝,却是极为不利,歧皇朝师出无名,至于霄汉皇朝,离得有些太远,所以唯一合适的,便是你北荒皇朝,这也是时局要亡你北荒,我们可奈何不得!”秦尧白一言却是让拓跋韬开怀大笑,面北而跪,口中大呼:
“不肖子孙拓跋韬,为拓跋氏族增耻了。这是时局要杀我,之亡我啊!”
拓跋韬悲戚怒号,似乎要将心中的不畅快一扫而空。
许久之后,拓跋韬才颤颤巍巍起身,看着秦尧白,眼中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股恨意。
“杀了我吧!”
拓跋韬语气平淡,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呵呵!”
秦尧白却是一笑,递给拓跋韬一柄荒刀,而自己亦是下马,抽出秦刀。
“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一战而死,这才是帝王最有尊严的死法。”秦尧白开口,手中秦刀已经绽放刀芒。
“安禄海,将东西拿上来。”
拓跋韬怒吼一声,一直在其身旁服侍的老太监安禄海捧着一个东西走出荒临殿,慢慢捧到秦尧白面前。
“用它杀了我!”
拓跋韬傲然开口,心中不平气退散,这方才不负帝王之名。
“东倾刀!”
秦尧白一把拿起,却赫然是秦宗生前佩刀,亦是所有秦刀的源头,夏洲名刀榜中排第七的名刀东倾,东倾刀追随秦宗一生,如今秦宗身死,却又被秦尧白得到,
秦刀之名,震古烁今!
“来吧!杀了朕,让朕死得安生些!”拓跋韬开口,手中荒刀直指秦尧白。
“啊……”
拓跋韬口中大呼一声,荒刀直取,却是撕心裂肺。
秦尧白亦是一刀出,瞬间,拓跋韬尸体倒地,一代帝王如今丧命于此,而拓跋韬也成为夏洲二次国战中死得第一个帝王。
“陛下,老奴有愧啊!待老奴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