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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白的南归之路,在崔略加入后却是有趣了许多,而那名应该姓凤的女子也始终没有自己叫什么,不过崔略也没有问过她,而这名凤姓女子却和崔略亲近了在无形之中许多,这让崔略不时地找秦尧白炫耀,秦尧白对此事也是哭笑不得。
临近赤霞州州城,他打下来的北荒疆土并不打算全部纳入,有些被太安占了,有些被歧取了,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而黄衣州北边的那些疆域,秦尧白便将其作为人情送给了狼月国,至于狼月国能不能物尽其用,那却是不关秦尧白的事了。
白剑歌始终跟着秦尧白,但秦尧白也不好什么,对于白剑歌他始终有一种愧疚,但白剑歌现在沉默,秦尧白倒不好开口。
赤霞州州城外,秦尧白所带来的战争并没有影响到黎民百姓,秦刀只斩敌军头,无论是哪里的百姓都不会去碰,违者便是斩,这是秦云棠定下的规矩。
许多黎民百姓走走散散,看到秦家大军到来,纷纷退让一旁,就好像是在靖远道中百姓主动为秦家铁骑让路一般,全部都是发自内心的,绝无半点虚假。
但也不是个个如此,百步之外便有一名头戴斗笠的老者,静静站立,没有让路的意思。
老者也不话,秦家铁骑军令严格,也不会主动冒犯。
周围百姓纷纷劝阻,让他离开那里,但老者却好像脚下生了根似的,也不走,也不话,只是微微抬头,眸光似乎看向军中一人。
四周百姓还在劝。
秦尧白踏马而出,崔略听得动静,看了一眼,又百无聊赖地躺在马背上,侧眼看着凤姓女子。
距老者十步,秦尧白下马,而后步行至老者面前。
“老头子!”
秦尧白叫了一声,语气中是不尽的喜悦。
“哎!”
老者应了一声,一如当年秦尧白叫他那般。
“我在这里,等了你七日,今幸意,我等到了。”老头子开口道,秦尧白闻言也是一笑。
“可是我等了你七年,如果等不到我呢,怎么办?”秦尧白斜眸一笑,问道。
“那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又或许,是时机未到。这下的事儿,谁的准呢?”老头子丝毫不在意,淡淡开口。
“我管教了你十年,今最后管你一件事,后面那女娃儿,你喜欢她吗?”老头子突然到这件事情,秦尧白却是一愣,虽然他没有转头,但他知道,老头子的目光在白剑歌身上。
“可是……”
秦尧白正欲开口,便被老头子打断。
“我只问你喜欢她吗?其余的都不重要。”老头子看着秦尧白,开口道:“你希望她后悔,而后在悔恨中过完这一生呢?还是希望你后悔呢?”
“喜欢!”
秦尧白给出答案。
“那便是了!我知道你和那个女娃的事情,但……重要吗?只要你对她们的喜欢是一样的,那便足够了,既然两情相悦,若是就这么错过,岂不是遗憾终身,你可以想想看,这女娃儿终日以泪洗面,心中对你的爱,到最后却变成滔恨意,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老头子伸手,像摸时候的秦尧白那样摸了摸秦尧白的头,开口笑道,老头子已经很老了,比十年前他离开是更老了。
秦尧白沉思,心中同时浮现出白剑歌和苏念笙的影子,一样的白衣长剑,一样的倾世绝颜,一样的爱慕思量,一样的刻骨铭心,秦尧白的心,好像乱了。
“问问你的内心,你是希望让她们两人开心呢?还是愿意只让一人开心,让另一人在无尽的痛苦深渊中徘徊?你……看得见你吗?你……知道你吗?”老头子最后却问了两个怪异的问题,让秦尧白陷入深深的沉思之郑
“我的……心?”
秦尧白口中喃喃一声,随后便没了声响,崔略一屁股跳下秦家专用战马,亦是走到秦尧白面前,但秦尧白却是毫无知觉似的。
“喂!老头儿,你给他和什么迷魂汤了,竟没有知觉?”崔略打量了老头子一番,开口问道,毫不客气。
但老头子也不理会崔略,这让他无功而返。
秦家铁骑似乎对秦尧白有一盲目的自信,秦尧白不发话,他们便不会上前打扰秦尧白。
秦尧白心乱如麻,他能放弃苏念笙吗?
不能!
但他也不能放弃白剑歌,正如老头子的那样,他怎能忍心看着她们余生痛苦。
或许老头子得对,只要对她们的喜欢一样便好,虽然现在男人三妻四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