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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内,当今大秦皇帝秦玄林一拳挥下去,那符甲无事,但秦玄林自己的手却是被震地生疼,他自问不是罗延庆的对手,但现在罗延庆可没有还手,而自己又是十一品武玄之境,这一拳下去,符甲却丝毫无事。
秦玄林心中顿时一喜,不是他的力量太差,而是这副符甲太过强悍,这若是放到沙场上,简直就是无往不利的存在。
“好,好啊!好一副符甲,有此符甲在,这下何愁不归我大秦所一统。”秦玄林当即大加赞赏墨铭轩。
秦玄林的没错,这副符甲若是出现在战场之中,哪怕是远来强劲弓弩,也无法穿透符甲铁叶,在沙场中无往不利,再加上双臂处的那两柄战刀,真的就变成了杀戮机器,不过这在沙场中却是极为有用的。
慈不掌兵,仁不为政。
老头子诸葛玄情曾言:能成大事者,当慈则慈,当狠则狠。
战争杀戮免不了杀戮、流血等的发生,没有烽火的战争,在夏洲是不可能的,那些兵卒用自身的性命换来家国的安定,他们的鲜血沾染上了夏洲的每一寸土地。
“陛下,王爷,外面有一人求见王爷,但却不通姓名,而且言行颇为奇怪。”此时,老管家秦正走过来,轻声道。
秦玄林和秦尧白相视一眼,
“让他进来吧!”
秦尧白淡淡开口道,而此时罗延庆也已经脱下了符甲。
不多时,秦正带着一人走了过来,身形矫健,而且步伐极为轻快飘逸,如风一般。
“在下风神腿聂玄,参见大秦皇帝陛下,参见秦王殿下。”那人也不跪地,只是抱拳道。
“风神腿聂玄?八年前入十二品神变,如今尚未踏足逍遥,善用腿法,学过风神腿,行云流水,搅风弄云,本王听你是太安皇太后赵晴的心腹,你来何事?”秦尧白一言便道出聂玄身份。
“太安皇朝的人?来人,拖下去斩了!”秦玄林一听,立即勃然大怒,就要砍了聂玄。
“你来何事?”
秦尧白也没有阻拦,这让聂玄心中一凌。
他虽然追随赵晴多年,但此事却无人知晓,这秦尧白居然知道此事,而且连他何时踏入十二品神变都知道,果真名不虚传。
“既然秦王殿下都知道,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奉太后之命给秦王殿下送一封信,太后这封信对秦王殿下极为重要,我想,秦王殿下是不会杀我的吧!”聂玄也是不慌不忙,抬起头看着秦尧白,似乎吃定了秦尧白。
“信呢?”
秦尧白伸出手。
“在这里!”
聂玄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缓缓递到秦尧白手中,然后便欲离开秦王府,四周护卫的青龙神锋见此情形,便欲擒下聂玄。
“让他走。回去告诉你家皇太后,若是敢蒙我,我不介意让她去寻找她的两位好姐妹。”秦尧白开口阻拦,虽然他还没有拆开信,但却已经知道了信中所写。
聂玄离开后,秦尧白也好像行尸走肉,双目无神地离开。
秦玄林正要前去询问,却被秦红陌一把拉住,微微摇了摇头,示意秦玄林不要去,让秦尧白一个人冷静一番。
玉彻轩。
当初靖远王妃楚曦亲自所取之名,到现在依旧保留。
玉彻轩内,秦尧白独自静静坐着,这是她母亲楚曦的房间,自六岁时,他便已和楚曦分房而睡。
这一切,和二十年前秦尧白离开靖远王府时一模一样,房间内的布局,床帘的颜色,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还有熟悉的桂花香。
秦尧白贪婪地吮吸着房间内的味道,这一切,让他怀念,无论是二十年前的离开,还是十年前的回归,他都只有一个目的,让自己变得更强,也只有变得更强,他才有资格给母亲报仇,无论是那一日过后的唐家,还是以前出云国的盟友璃雪皇朝,这些庙堂中的霸主,都太强大。
即便是知道信中内容,秦尧白还是打开了信。
信中的内容不多,只有寥寥十数字:若想知晓当年真相,去出云国旧都一探便知。
秦尧白随手将信抛下,但信还未落到地下,便已经被一团火焰燃烧殆尽,甚至不见飞灰。
秦尧白倒头躺在床上,他似乎想起了最后一次搂着楚曦睡觉的场景,眼眸中不自觉地有两行热泪滚下,落到被子上。当年楚曦从御书房离开,只留下“安”二字,此后便心事重重,直到三个月后与辽国大战,楚曦立于山巅,高歌杜宇寰所着《征夫吟》,而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