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荷!”
外头传来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这声音有些熟悉,舒青荷琢磨了老半天才想起这人是谁,她二哥舒有财的老婆,梅冬春。
“嫂子?”舒青荷冷冷的喊了一嗓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肉,顿时有一种想要收起来的沖动,可这还没等到自己心动呢,那人就已经走了进来。
梅冬春看着这破旧的屋子很是嫌弃,嘴里更是不屑的啧啧了好几声:“我瞧着你这日子过得也不错,嫁出来这么久了,也不见得你回门。”
回门?爹娘都死了,回门给谁看啊?舒青荷心里不高兴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嫂子这次来所谓何事啊?”
“是这样的,我瞧着你妹妹可以跟着你学些门道。”要不是洪怡那丫头说死也要来跟着姐夫,不然她也不会掭着脸过来:“你妹妹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不一门心思琢磨着……”
她的话突然之间停住了,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目光从一开始的不屑变得贪心起来:“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不错,还有肉吃。”
这话刚落,那手就迫不及待的往那碗里头去抓:“不错是不错,只是这味道……”
“嫂子也喜欢吃猪下水?”舒青荷一边扒拉这饭一边意有所指的说道。
“呸呸……”吃到嘴里的肉全部都吐了出来:“你这个贱蹄子,既然让我吃猪下水?”
“我们都在吃啊,而且是你自己用手抓的关我何事啊?”舒青荷往沈墨初的碗里夹了一块肉:“若是嫂子看不习惯可以不来的。”
梅冬春强忍住心中的那一股火气淡淡的说道:“你大妹看上了你家相公了,我琢磨着不如二女共侍一夫倒是很不错的,你们就给个五两银子的彩礼钱就成。”
“你这是硬塞过来的姑娘还要问我们要彩礼钱?”舒青荷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开始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跟她好好的掰扯掰扯,这人太不要脸了吧?简直是登峰造极也不为过了。
梅冬春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确实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自己的女儿总不能就这么白白的就给了人家吧:“你以为我愿意了?我们家怡儿可是注定要嫁个状元郎的。”
“一个个都吵着嚷着要嫁个状元郎,就不知道你们那个状元郎是不是都是地里的白菜啊?随便哪个都能拱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梅冬春不干了,自己的宝贝闺女哪里还能容忍旁人这样玷污的:“我让我闺女过来,那就是你们家的福气,莫要给脸不要脸。”
这就挠上了:“若是我家相公拒绝呢?你是不是就准备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抱歉,我们家这破屋子你也看到了,指不定你这一挂上去就得把屋子都给塌了。”
沈墨初是实在憋不住了,哈哈的笑了起来:“娘子莫气,旁人我也瞧不上眼。”
“你莫要得意的太早!”梅冬春走到外头的院子里,看着已经洗干净的猪下水,也不顾自己方才想起的模样了直接拿起就走,不得不说的是那个味道确实很不错的。
舒青荷追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虽然这猪下水不值几个钱,但好歹也是银子买的:“你什么意思啊?”
“莫要忘了,若不是我们你早就已经饿死了,你来孝敬一下你的嫂子哥哥又怎么了?”梅冬春拧着东西就走。
但或许是觉得大肠那玩意实在是不敢入口,好在也给他们留了一些。
若不是篓子里还有一些红豆跟洗面粉没拿出来,指不定都要被拿走了。
“你生气了?”沈墨初将她拉在桌子旁:“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不是?这么些年她是什么样的你还不清楚吗?”
“你觉得我那个妹妹如何啊?”这男人怎么都不知道该拒绝的吗?人家都准备将女人塞进来了,他还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很气人的好不好。
沈墨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有心想拒绝的,可是娘子太过于厉害了我也没有地方可以插得上嘴的不是?”
“你就是嘴贫!”
老天或许知道这几日他们是要建房子的,所以天气也都是特别的好。
三日后,当竹屋落座之后,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对于那个下面可以放家畜的房子也很是向往。
一处一层楼的小竹屋做坐落在众人面前,一个小小的楼梯蜿蜒而下,上头是用粽叶盖的。
借用的是蓑衣可以防水的原理,加之这屋子契合的严丝合缝,既然也是冬暖夏凉的好地方。
“毛嫂子,这几日可是要谢谢你们了。”如果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