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荷原本以为,这人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打消了那个不该有的念头,如今看他又是这样的一副我必须去的表情,最后而言是无奈的妥协了。
两人趁着夜色出现在金陵城中,这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说话,从之前她所了解的一切。
对于他们的这场失败是觉得很是无奈的,因为他们并没有跟叛军的首领打过照面。
舒青荷捏着软鞭的手不由得紧了许多,她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人说:“若是待会子这出现了什么控制不住得情况,你大可以直接走的。”
两人趴在了屋顶在只是之上,这个位置正好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一家青楼,紧接着那从里头走出来的人,倒是让舒青荷觉得很是诧异。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乔毅舟,舒青荷的眉头是不由得全部都拧巴在一切,这个乔毅舟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他是?”舒青荷小声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人应该就是叛军的首领了。”李云尘淡淡的说道。
舒青荷这回是更加的难以置信了,这个乔毅舟什么时候开始就成了叛军的首领了?他不是一个秀才吗?不过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琢磨这些了。
“你在京城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是不能用常理去形容的吗?”李云尘见对方走后就直接躺在了屋檐之上。
舒青荷也有些无奈,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两人这样会不会太惹眼了。
正准备要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匆匆忙忙的就跑过来两人。
这两人舒青荷是认识的,一个是木朗还有一个就是自己一进城就遇到的那个人,她纵身一跃就落在了两人的面前,木朗犹如受了惊吓的兔子,朝舒青荷就扑了过去。
“母亲。”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想来是没少受到折磨,舒青荷伸出手安抚了一下之后才小声地说道:“没事的。”
那老者看到了舒青荷之后,顿时就像是紧绷的弦突然就断裂了:“我总算是见到你了,若是再没有看到你我就真的会以为我……”
舒青荷嗯了一声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你跟着我去外面吧。”
可是才没走几步,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了,银针从自己的衣袖中就射了出去,直接就定在了老者的脚边。
舒青荷冷着一张脸问道:“你说,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老者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啊?赶紧摇摇头说:“这个事情我也是不知道的,我本来就是得了您的恩情,现在我……”
舒青荷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异样来,但在这乌漆嘛黑的地方,自己根本就是看的不清楚,最后也就索性放弃了。
“你在这里……”舒青荷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只见那人直接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你这是什么事意思?”
老者咬咬牙说:“若是我现在回去了,我必然是要死的,若是您愿意相信我,我愿意跟您走,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哪怕是捆绑的都好。”
舒青荷听到这也是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说:“竟然如此,那就劳烦李将军了。”说着率先就牵着木朗出了城门。
说来也是奇怪的,这来来回回都是畅通无阻的,舒青荷不会傻傻的认为是自己的功夫好,所以会这么轻松地来去自如。
回到营地之后的四人是相对的松了一口气,仔细想想之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寻常的,毕竟这一切看起来是真的太过于诡异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者走道舒青荷的身边,因为双手已经是被牢牢地捆绑起来的,他也不觉得难受。
舒青荷找来人给他松绑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的?若是你知道,不如你直接跟我说说吧。”
现在只有这老者最清楚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而且从目前的情势来看,里面的人无疑是很难缠的。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来大街似乎也都已经是清楚的差不多了,叛军的首领叫做乔毅舟,之前是一个秀才。”
“但是后来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手段一步步的爬上了郡守的职位,后来大约是因为东窗事发了,所以才会沦为叛军的。”
说到这老者又欲言又止,目光死死地盯着舒青荷,像是有什么话不敢说。
舒青荷伸出手示意他放心说就是了,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会是这样的一句话。
“乔毅舟为了得到民心,打的是您的幌子。”老者说完就立马闭上了嘴,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