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荷嗯了一声,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这样的聚会是真的一点都不适合自己呢,不过正好也有了机会可以出去一趟。
“主子。”若素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见她一直都不说话还以为方才的事情让她生气了呢。
舒青荷没有说话,而是甩着自己手中的玉佩笑着说道:“怎么了?你还担心我是不是生气了?说白了,我倒也不至于为了这样的事情生气,怎么说我也是……”
说到这的时候,一个人直接就撞到了自己的身上,舒青荷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往后就退了一步。
“站住。”舒青荷对快速闪到自己身后得人喊了一声。
那乞丐有些胆怯的转了个身看着两人笑着问道:“不知道两位姑娘,您这是……”
“偷了我的东西就想走了?”舒青荷笑嘻嘻的看着他,并且将手伸到他的面前:“若是你将东西给我了,我便对你之前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了,若是你不行,那就真的只能是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乞丐颤颤巍巍的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那个本来就属于舒青荷的钱袋子:“东西给你,但是您能不能不要对我……”
“好。”舒青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臂之上,上面的伤疤好像是有些不太寻常了。
但若是说哪里不寻常了,舒青荷这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好似有些不太对劲。
直到那个乞丐走了好远之后,舒青荷才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若素说道:“方才我觉得那个小家伙的身上好像是有些不太对劲,但是让我说出来哪里有些不对劲,我这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说着还不忘往那个位置多看了几眼。
“大约是好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乞丐了吧,只是说来也是奇怪的,按理说,在这京城之中也不会有乞丐出现的。”若素也憋了憋嘴很是诧异的问道。
舒青荷嗯了一声也就没有多说话了,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在看了看刚刚那个乞丐的模样。
她的心开始有些不安起来,确切的说,心里总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救救我……”
就在舒青荷狐疑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城门的位置就传了过来,舒青荷扭头看了一眼若素,显然她也是听到的。
看来不仅仅只是听到了,朝着声音的方向就追了过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老者,他的脸上都已经是溃烂了,手臂上满是疮痍。
“这个是癔症。”舒青荷冷冷的说道。
如果一个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或许还会有一点点的侥幸,但是眼前的人很明显就不是一个人。
舒青荷开始有些害怕了,会不会这个城池里所有的人都遭遇这样的额变故呢?
“你回去找金若无,让他赶紧派兵把守城门。”舒青荷迅速的伸出手给那老者把脉。
这脉象虚浮,有点像是中毒的迹象又有点像是得了癔症,准确的说这样的来回变动让舒青荷根本就找不到最基本的原因。
金若无听到说京城之中出了事情了,更是快步的就朝这边过来了,正好就看到舒青荷在那里替人把脉什么的,心里也跟着有些担忧起来。
舒青荷那紧锁的眉头,还有鼻尖时不时买出来的汗珠,毫无疑问的都是在展现着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舒青荷也不管身边的人会怎么看了,直接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包银针,开始一边给患者施针一边开始用针给患者脸上的东西给挑破了。
随着患者一声声的尖叫声,不少人开始有些质疑舒青荷的本事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呢?你难道没有瞧见这人都已经是疼的要死了?你既然还用这样恶毒的法子来伤害她。”
其中一个年纪有些大的人就看不过去了,顿时就站起身来指责舒青荷。
舒青荷伸出手银针就扎在了他的哑穴上:“你吵死了,没有看到我在忙吗?”说着又再次开始了。
也不知道是过去多久,怀中的人总算是不会在挣扎吐唾沫的时候,舒青荷才缓缓地将人给放下。
“怎么样了?”金若无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会医术的,顿时就有些难以相信了。
舒青荷笑了笑说:“病情什么的是比较复杂的,但好在目前算是压制住了,若是想要将这个彻底的除掉,还得找到解药。”
只是这个源头估摸着也是个不好找的,舒青荷显然是更加的头疼这个。
“我方才已经派人去把手了城门,也就是说目前只能进不能出了。”金若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