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荷的心中隐隐约约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不动声色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笑看着眼前的人说道:“你倒是把话继续说下去啊。”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齐老太君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她不敢,那是她最后的一张底牌了,若是现在表现出来,也不知道后来……
舒青荷冷声的干笑了几声说道:“我知道你这也没有一个主意的,不然你也不会这样处处被人牵制着,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齐老太君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她说的也都是真的。
她确实是处处受人牵制,她眼角的余光不由得看向了不远处站着的余嫣儿,心里更是默默地叹了口气说:“嫣儿啊,这事情咱们完后再好好的商议吧,事情还不至于像你想的这样。”
“好了,你们若是想要在这里吃上一顿好的,那就在这里好好地给我安分一些,我也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但若是你们还要像现在这样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正在说话呢,王管家就领着庄子里头的管事进来了,正好就瞅见屋子里乌压压的站满了人,也就不敢大声吭声,默默地站在一边等待这舒青荷说完之后再吭声。
齐老太君冷哼一声,带着她院子里的人转身就走,舒青荷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他们继续留下来吃饭,做出些什么事情来,自己也不好为难,好在这些人也都离开了。
这个时候的舒青荷才注意到一直都站在不远处的王管事还有畜牧庄子的管事正好站在一边呢。
“怎么了?”舒青荷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裳问道。
“是这样的主家,咱们庄子里的有一头耕牛今儿个摔断了腿,这按规矩就是,这耕牛若是受了伤没有了能力继续下地的话,咱们还是可以吃上一顿牛肉的。”
“所以今儿个过来问问,这公文什么的官府都已经批下来了,这是拿出去卖了买时自儿个吃了?”
畜牧庄子的刘管事站在一边毕恭毕敬的说道。
舒青荷看了一边的沈墨初一眼,心里也是觉得自己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牛肉了,在大齐这牛肉是不能擅自宰杀的。
必须是等到牛忽然之间意外死亡,亦或者是受了伤没有办法继续下地的时候才能够跟官府报备,官府同意了才能够下令宰杀。
所以,舒青荷直冲式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牛肉了。
“既然都已经是没了,那就留下来吧。”舒青荷想了想又继续说道:“眼看着就要到年关了,到时候家里头还能多个菜。”
刘管事立马应下了,在报告了一下庄子上的事情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舒青荷这个时候才发现晟逸跟司琴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此时在后花园中,晟逸看着这个多年未见的司琴,有好些话都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知道我们之间现在的身份也已经是不一样了,我不没有别的意思。”司琴一边用手死死地搅着衣角一边咬着牙艰难的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是否如意。”
或许是许久不曾见面,亦或者是在感叹着命运弄人,晟逸看到她的时候,张张嘴好多话都如鲠在喉,怎么都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司音咬着自己的嘴唇,原本是想说,自己还是走的好,但这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就只能是咽了下来去。
晟逸重重的个叹了口气说:“你既然来了我母亲这里,就好好的在这里待着便是了,我寻思着母亲不是那种会苛待你的人,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就是了。”
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但自己这才没有走几步,手就被人拽住了,他有些木讷的回头看这个她问道:“怎么?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没有的,只是想要叮嘱你,万事注意。”司音的脸上挂着一抹苦笑:“我已经与大娘说过了,若是在这酒楼之中还有适合我的活记,我就会去帮衬着,好歹也不算是个白吃白喝的。”
“嗯,这些事情母亲会安排好的,只是若是你不愿做哪些苦活累活,我想母亲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晟逸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司琴感到异常的受伤:“若是没有旁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晟逸!”
司琴总算是鼓足了勇气,用力的喊了一嗓子。
晟逸缓缓回头看着她问道:“还有事吗?”不知为何,好些年不见,既然觉得有些厌烦了。
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司琴不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司琴了,好些地方都变了。
“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