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错愕的问道:“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我这事情还得我过去啊?”
自己这打架什么的还是有点本事的,但若是让自己去跟那个女人好好地说,自己恐怕是真的做不到的。
“当然是你去做了,他们不是要一个我身边的大丫鬟吗?那你过去好了,顺便给我订这就是了。”
“而且,我怎么觉得那个叫阿花的女人,心思是十分的深沉,所以你若是去了还得多多注意点。”
舒青荷端起茶,微微撇开上头的茶叶一脸正经的说道。
哪知道这紫苑将闹到是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夫人,你这是不打算要我们了吗?”
“噗嗤……”
舒青荷有些不太厚道的将口中的茶水全部都喷了出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她不过是想要表现自己在沈墨初心中的地位才来跟我做对吗?那我若是不成她,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
“但您也可以随便指派一个过去不是吗?我瞧着绿容也是不错的,不如就她了?”紫苑扯过站在自己身后的二等丫鬟笑嘻嘻的讨好道。
舒青荷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你能够想到的,我会想不到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反驳我的话了?”
这话一出,紫苑就有些不敢大声说话了,死死地将闹到埋得老深了。
“好了,你就过去吧,主子说的话您若是再反驳,就要真的生气了。”若素看了看自己手中还端着的东西,也只能是赶紧去忙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舒青荷只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就上床躺着去了。
她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面前好像是站了一个人,舒青荷猛地一下睁开眼看着对方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你还真的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呢。”沈墨初一把将舒青荷从床上给拽了下来,一脸不高兴。
舒青荷被这冷不丁的质问弄得有些云里雾里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都不明白?你若是瞧着我不痛快,大可以说就是了,没有必要如此吧?”
“你既然让阿花去洗衣服!”沈墨初一想到阿花手上的冻伤,就其的不打一处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相公,对于你相公的救命恩人,你难道不应该好好地谢谢吗?”
舒青荷不动声色坐回了床上,整理了一下衣裳说道:“我什么时候让她去洗衣裳了?再说了,这洗自己的衣裳,难道还不行吗?她也不是个主子,难不成还要我这里的人都伺候她吗?”
正在说话间,阿花慌慌张张的就跑了过来,首先看到在场的剑拔弩张的两人之后。
赶紧走到舒青荷的身边小声地说道:“对不起,夫人,其实大人也没有这个意思的,所以您就不要生气了。这衣服也是我执意要去洗的,因为这确实是我自己的事情。”
舒青荷也不愿意搭理她,只是朝外头喊了一声说道:“杏儿,你们两个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问询而来的两人,先是看了看沈墨初,随即是一声不吭的站在远处:“那个我们方才去厨房帮忙了,也没有注意到,还望夫人不要生气。”
舒青荷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先下去了,随即走到沈墨初的身边。
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匈膛笑着说道:“你若是真的心疼呢,不如跟着一起洗好了,我相信凭借你的脾气你肯定也是愿意的。”
“我们走。”沈墨初总觉得每次面对舒青荷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会有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一时半会真的就一点都说不清楚道不明,对于这种不明白的感觉,沈墨初一般将其归功于,自己是病了。
正好没有走上几步,若素就端着熬煮好的药材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主公,您在这也更好,这是给您准备的药,虽然闻起来这个味道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好在这东西若是吃了对你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哐当!
沈墨初的手重重的一挥,将若素端在手中的东西扫落在地:“你们这种一丘之貉,我不要跟你们同流合污,再说了谁知道里面的东西有没有毒!”
舒青荷看着地上的那一碗汤药,心里是说不出来的苦涩:“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要你的假好心。”沈墨初拉过阿花的手就准备离开,却不知他方才的举动是彻底的惹怒了若素。
此时的若素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条软鞭,是重重的个朝沈墨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