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现在疑惑的是什么,若是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你们会不会就一点都不奇怪甚至是不惊讶了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心中似乎是都涌起了一阵很不好的预感。
他们几乎是都已经感觉到了有一种死到临头的错觉,舒青荷走到那男子的生便笑了笑说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若是真的想要加害与我们,到底是要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吧?”说着就直接坐在了一边凳子上,一副随意的模样。
“我叫泠鸢子,我被困在这里甚至是被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与你的母亲是脱不了干系的。”
泠鸢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是用一种恨不得要直接咬死是所有人的语气,可即便是如此舒青荷对他也不曾害怕。
“我原本也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若不是因为你的父亲,你母亲也不会将我变成这个样子。”
泠鸢子说到这,朝舒青荷就挥了一下手,在舒青荷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被掀翻在地:“我原本还以为你是有多么大的能耐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你也是如此的不堪。”
舒青荷跌跌撞撞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眼中带着一丝凶光,怒目圆瞪的看着对面的泠鸢子。
嘴里更是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说道:“若你说的是真的,我想也适应我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害一个人的。
可对面的人去不是这样认为的,他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舒青荷的母亲一手造成的,但她知道舒青荷不是原来的舒青荷,所以这种寻仇说起来也是荒谬。
“若是你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就是了,你又何必如此伤人。”方才那泠鸢子的动作太快,以至于沈墨初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舒青荷摔倒在地。
他将手舒青荷扶到自己的身边,单手一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出去的几颗暗器直接就打在了对方的身上,但是很快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了。
泠鸢子轻松的接下这一招,看向沈墨初的目光都是有些怪异了:“你既然能够出手伤到我?”
说着身子更是腾空而起,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家伙才看清楚了她的后面有一根链子将其捆绑住了。
舒青荷大喜:“只要我们在足够远的地方攻击她的话,她是没有办法把我们怎么样的。”
“你们真的是太天真了。”泠鸢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暗器,朝舒青荷他们就打了过去。
若不是一边的沈墨初徒手将东西接住,说不准还真的就不知道那能够杀人的暗器,既然是一枚枚并不起眼的桃核。
就在大家伙以为他们必死无疑的时候,有一个转折点再次出现了,只见那原本是凌空而起的泠鸢子既然会轰然倒地,随即而来的便是一阵抽搐不止。
很快,她的身上出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既然缓缓地结了冰。
“这是怎么回事啊?”舒青荷扶着墙站稳了身子,一脸纳闷的看着沈墨初等人,似乎是在等着一个还算是比较合理的解释。
只见沈墨初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很快队伍之中的一个侍卫却站了出来。
“我曾经在一个话本上见过,这应该是中了毒,只是这毒异常的凶猛,所以才会如此。”
侍卫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讲这话本子上看到的东西说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在面对身边同伴们的哄堂大笑之后,也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瞧着金若无那忍俊不禁的脸,想来憋得也是异常的辛苦,只见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说道:“这个其实就是一种毒,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毒,我也不知道,只是听闻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毒,每日发作三次,每次都会变成一个冰人。”
“若是男子或许还好受些,毕竟男子身子本身就火气足,可若是女子的话就难以坚持了,甚至是有会直接殒命的可能。”
金若无的话也算是直接的解释了,舒青荷心中的不解,也就是说这个泠鸢子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女的。
但是因为中了这个毒之后变得不男不女了,也可以说,她在接助某种见不得人的功法,将自己变成这不男不女的样子。
“你说的是冰蝉蛊。”舒青荷淡淡的说道:“其实这个蛊毒也不是不能解开,不过我若是能够帮你解开,并且放了你,你会不会也放了我们?”
舒青荷似乎是在跟对方打着商量,可起初她也不愿意搭理舒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