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旁人家的家事,自己即便是跟沈墨初的关系不错,但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清风也只是看着他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如今也只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了,沈墨初抬头看这天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这一次驻守的时间也已经是三个月了,对方似乎也没有想过要出兵的意思。这样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好几次清风提议不如直接摧毁对方的老巢也算是一劳永逸了。
但沈墨初的意思确是,怎么说也是要详谈之后在做决定,或是对方能够在不懂一兵一卒的情况下而化干戈为玉帛,也算是一件美事。
这三月的时间说来也快,沈墨初已经是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站在这高处看向远方了,此时一人快马加鞭而来,带着不少的烟尘。
“启禀丞相大人,这是官家给您的书信,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与您相商。”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将手中的东西就递了过去。
但沈墨初并没有去接,可对方似乎是有些不太死心,想要粗碰到沈墨初的身体,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沈墨初察觉到了事情有那么些许的不对静,他不由得眉头一皱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就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侍卫确是一副什么都不明白似得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回答道:“丞相大人,我便是李德禄李公公手底下的人,只是因为这副打扮会比较方便一些,所以才会如此的。您若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您看一样东西的。”
说着就低头想要去拿自己怀中的东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沈墨初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这点小把戏还要对我如何?”沈墨初冷声说道,手中的长剑更是死死的抵着对方的脖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不能如实的交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那男子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冷笑着说道:“没有想到还是被你看穿了,不过……”说着,手中的信封就朝沈墨初的门面就拍了过去。
其中一个侍卫见着情况似乎是有些不太对,便快步上前拦在了沈墨初的跟前,也就是这一下,沈墨初很是明显的就感觉到自己面前的人脸色慢慢的就起了一些变化。
换句话说他原本是处事不惊的脸庞,顿时就变得有些恐怖狰狞起来,就好像是在面对着一场让他痛不欲生的劫难。
“你怎么样了?”瞧着他的模样,沈墨初就越发的可以肯定了,对方来到这里的目的很是蹊跷。
那男子见事已至此,冷哼了几声便说道:“这次也算是你命大,若不是有人帮你,此时你怕是已经是成了一堆的枯骨了。”说着便在沈墨初的长剑上抹了脖子。
这一切来的都太过于突然了,沈墨初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好在身后听到了动静的清风也是快步上前,当他看到沈墨初怀中抱着的人,也是一愣。
“这人……”清风伸出手指了指那人继续说道:“方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就这一会会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副枯骨?”
被他这么一说,沈墨初才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怀中的人儿,除了衣服之外,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副骷髅。
他并没有惊讶的将那拼死救自己的侍卫而丢在地上,而是十分温柔的将其放好:“回去之后,给他的家人一笔安葬费吧,我听说他的孩子还很小,失去了父亲,往后的日子怕是也很艰难。”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以至于根本就没有人想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至于那刺客的尸体,沈墨初都没有让人去直接触碰,而是就地烧了。
直到剩下一堆的灰烬之后,沈墨初才在其中发现了一块令牌,那是恭亲王的物件。
此时在人群中走出来一人,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之后,变走到沈墨初的身边。
“我来的是不是有些晚了?”金若无一改之前的妆容,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把长剑,一身戎装的他,看起来倒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沈墨初笑嘻嘻的回答道:“来的刚好是时候,我之前还在寻思着,你应该是收到了我的信件了,只是如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若是还不来我都会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点问题了。”
如今也是多事之秋了,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不是吗?沈墨初伸出手锤了锤他的匈口,不知何时他们已经从一开始的敌人变成了这样的好友。
金若无朝他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就落在了那块令牌之上:“方才我在人群中也都听到了一些,大致也不过是关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