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被秋月看在眼中,她默默地叹了口气,寻思着这种事情要不要去跟舒青荷说上一嘴,可有想到此时的她定然也是焦心的厉害,这个时候过去难免会给她添上不少的堵。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便是赴宴的日子。
馨儿看着自己自己面前的衣裳有些不太情愿:“母亲,我都不喜欢穿这样的,太过于繁琐,而且还不方便。”
舒青荷顿时哑然,自己的这个女儿简直是被自己养的像个男孩子似得,这穿着打扮能有多简单就要多简单。
“可你终归是一个女子,这打打杀杀的事情吧,还是放一放吧。”舒青荷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去说,毕竟这么多年了,估摸着也已经是习惯了。
馨儿憋了憋嘴很是不情愿的哦了一声:“那咱们这次真的只是走一个过场是不是?我与母亲一样,并不喜欢那些敷衍趋势的人,当初母亲不在的时候,也没见的有人会来搭理我们姐妹几个。若不是有大哥哥照应着,也不知道那个容夫人会把我们许配给什么人。”
舒青荷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在母亲现在会来了,你若是瞧不上眼的人家,母亲也不会把你许出去的,人嘛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有一个知冷知热,能够与自己有话说的人。倘若只是为了一些利益而成婚的人,注定是无法幸福的。”
“所以我觉得我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了,我的母亲跟旁人是不一样的,他们总是想着自己的闺女能够高嫁从而给自己的母族带来利益。”
馨儿伸出手挽上她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身上撒娇的说道。
舒青荷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些也不过是自己的父母为了孩子好罢了,只是有些人的好跟自己是不一样的。
“好了,准备好了就要去赴宴了。”舒青荷招呼若素过来询问了一下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么?却不想若素却说,晨栥他还在躺着呢。
舒青荷无奈:“我去瞧瞧去。”
此时的晨栥好像是并不在乎外面的发生的一切,依旧是躺在床上是呼呼大睡。直到被舒青荷推了一把之后才悠悠转醒。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这个时候还早呢。”晨栥看清楚了来人之后继续翻身睡了过去。
舒青荷没好气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昨儿个就与你说了今儿个有事情的,你倒是好了睡到现在还不见起身,你是要气母亲?”
“母亲,疼……松手,我起来还不成吗?”晨栥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就是昨儿个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有些晚了,我有功夫在身,再说了这京城中哪个不知道我啊,不会有事的。”
说着还柔了柔自己有些红肿的耳朵。
“我说的是这个事情吗?”舒青荷气的是不行:“你是男子,只要是你不做出一些违背道德的事情来,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的,但你现在你瞧瞧,我与你说的话你什么时候放在心上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疑惑,这晨从来都不会这么不着调的,也不怕说他出去赌钱什么的,但这有反常态啊。
晟栥有些懊悔的吐了吐舌:“母亲,我倒是真什么都没做,就是昨儿个回来的晚了些,加上我听说了家小姐的事情,我这不是想躲吗。”
“倘若是你不喜欢,母亲自然是会想办法帮你回绝了,但你这不去岂不是给人落了口舌了?”舒青荷亲自去衣柜里给他拿了一些衣裳出来:“换上吧,时间不早了。”
晨栥还是有些不情愿,可又不能让自己的母亲生气,只能是起身换好了衣裳:“母亲,我可是与你说好了,我不娶这祝家的小姐,若是母亲说话不算话,我就不着家了。”
舒青荷差点被这话给气笑了:“母亲什么时候说话不做数了,赶紧吧。”只是这晨栥的话是这个意思,但这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寻思着晚上一定要派人盯着才行,这到时要搞清楚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有事多事之秋,倘若是一个不小心就能够被人所算计,晨栥看起来是一个男子,神经大条的厉害,但他还是很单纯的,这就比较容易被人陷害欺骗。
正想着呢,就瞧见晨栥的旧衣服里直接就掉出了一个香囊来,舒青荷眼尖的瞅了一眼,这不是自己铺子里的东西,更不是府上绣娘绣的,这到时有些好玩了,看来这小子莫不是心里有人了?
晟栥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赶紧捡起来就说道:“母亲,这是我准备给您送的香囊。”
“是吗?”舒青荷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这东西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