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逸现在……”婉儿想了想又抿嘴说道:“母亲这个事情,您还是去问主持吧,我已经也有好几日没有见到他了。”
舒青荷一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叫做已经是好几日没有见到他了?
“他是受了伤,我原本是想着将他犯在我那里的,然后被住持给带走了,具体是带到了什么地方,我还不清楚……”婉儿说完这话之后,将脑袋是垂的更低了。
舒青荷嗯了一声:“这个也不能怪你,我自己是有分寸的。”只是这个人是不是也太大胆了一些?
“住持,之前将静慧送过来的人今日又来了,她们两个还交谈了许久呢,会不会是在告诉她我们是如何虐待静慧的?”
“戒律师太,你之前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有什么样的后果呢?”住持倒也不是愿意帮忙,只是想要挫挫锐气,不然这人往后就不好管教。
戒律师太见此状况也清楚,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算了,这事情若是她敢说,只要是她还在这里,我就不会让她好过的!”
“好了,既然那人来了,我也该去会会她了。”住持缓缓地就从蒲团上下来,手中的念珠还在不停地滚动着。
只是这拨动珠子的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既然直接将一颗珠子给拨动在了地上。
她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这次的灾祸是躲不过去了?可这人瞧着也不像是一个不好说话的,大约是自己太着急了吧。住持在自己的心中如此的安慰着。
“不知道施主这次来所为何事啊?”住持赶紧迎了上去,看着舒青荷的时候,那态度可谓是毕恭毕敬。
舒青荷伸出手指了指婉儿说道:“前些日子,我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有特意的交代过你,希望你能够好好地照顾她。这庵子的香油钱,我也没有少添。”
“这个……”住持的眼皮子一跳,谎言什么的也都是信口拈来:“这是她要做的必修课,几乎是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如此的,倘若是您不高兴的话,那这个咋们就废除了。”
舒青荷冷哼一声,这人还真的就是一个老油条了,只是可惜了,舒青荷也是个不好招惹的。
“我不管你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搪塞我,这些我也都不管了。”舒青荷的目光朝里头看了几眼:“你只要将晟逸交给我就是。”
原本还以为这住持会乐意的,但是没有想到,她既然是一口气直接就给拒绝了。
“其实我们这也没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晟逸,前几日是有一个受了伤的公子,不过这公子好了之后,我们就让他走了啊。”住持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婉儿,似乎是在警告他似的。
舒青荷一把将婉儿拉回自己的身边:“这些日子在这里怕是也没有少受委屈,今日我既然是已经来了,自然也是要给你一个公道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都是一些必修课罢了,我哪里有那么的娇贵。”婉儿想着自己往后还是要在这里待着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只要是能够敲山震虎的,让人家直到自己的实力就是了。
舒青荷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吧。”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就这样了。
不过这些也仅仅只是舒青荷表面上的放过罢了,其实在她的心中,这样的一个害群之马,就应该是直接铲除的一干二净。
“我们这真的没有你要找的……”主持伸出手还想要将人拦下来,但是舒青荷身后人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就好像是想要直接活吞了他一样。
主持的整个人的心也都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了,这个事情怕是也已经是根本瞒不住了!
她把心一横,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就拿起一边的香炉就想要朝着舒青荷的脑门上就打过去。但是却被身后的若素给伸出手拦住了。
“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朝廷命官,你殴打朝廷命官,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若素的声音犹如晴天惊雷让她被吓得直接就瘫软在了地上。自己这叫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情?
舒青荷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可是要把话给你说清楚了,这人是你带走的,倘若是出了点事情,我就当你是逆贼处理了!”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意思,这微微上扬的嘴角更是露出了一抹冷笑。
“我不知道……”主持此时也是真的有些慌了,可事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形式去顾及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