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官爷了。”舒青荷垂着脑袋,是默默的走了出来,沈墨初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或许是因为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是异常的沉重,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是确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索性也就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
舒青荷忽然之间就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人说道:“我到是想要问问你了,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好好的,我这铺子怎么就被查封了?”
若是按照之前的意思,自己的这铺子也是能够开起来的,毕竟事急从权,谁都会有遇到事情的时候,对此他们也说了。
只要是在三日内,将东西给准备周全就是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既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
舒青荷无奈的一笑说道:“看来,我们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找人怕是有些行不通了。”现在来到这里的时间也有好几日了,怎么说也是要有些线索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既然再次给……
“先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沈墨初依旧是笑着宽慰,这让舒青荷更是有些恼火了,察觉到她那几乎是要准备杀人的目光,沈墨初赶紧说道:“你干嘛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是也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
“你现在为什么要笑的这么开心?”舒青荷没好气的问道。
沈墨初顿时就语塞了,张了张嘴,愣是想要反驳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算了,这个事情即便是你在哭我也无所谓了。”舒青荷一想到秋明海控制了那么多的人,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了,难道说自己真的就要这样一直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吗?
舒青荷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欲言又止。
“行了,这个事情就交给我来吧。”沈墨初半真半假的说道:“不过你可是要听好我的话,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舒青荷没精打采的哦了一声,就转身朝着后面的院子就进去了,沈墨初并没有跟着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去办,对此舒青荷也没有什么心思在这里等着了。
是夜,天空之中慢慢地已经是布满了一层漆黑,沈墨初换了一身衣裳直接就进了县令的房间之中。
“是谁!”县令才躺下就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顿时就有些害怕了。
“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沈墨初视若无睹的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坐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县令刚想开口说话,却又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先不要说话。”沈墨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你找人去封了回春堂?”
“是或不是,你直接点头摇头就是了。”
县令点了点头,沈墨初又继续问,他还是点了点头。沈墨初瞧着他确实是有些不舒服了,随即手一挥将其给解开了现在的束缚。
县令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后背也已经是出了一身的汗:“不知道这位大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瞧着自己的面前摆着一样东西,这东西瞧着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看到上面的那个字之后,整个人的脸色顿时也就变了:“这是阎王令?”
“还算是有些见识。”沈墨初将了令牌拍在了桌子上:“既然是知道了阎王令,那我就要问你了,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吗?”
县令赶紧点头直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是我不识抬举冒犯您了,还请您赎罪。”
“那我也就走了,若是我明儿个没有看到你的消息,那我就只能是来找你的麻烦了。”
沈墨初缓缓地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朝外走,他到时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县令会把自己怎么样,毕竟他在沈墨初眼中什么都不是。
沈墨初回到家里的时候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只是没有等到这回春堂被解禁的消息,反倒是等到了那县令已经死亡的事情。
“你说这县令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舒青荷原本是不想这样问的,但是事到如今想想也只有沈墨初有这个动机了:“我知道你现在是比我厉害了,可是你这样会给自己招来祸的,昨儿谁都知道是县令手底下的人将自己的铺子给封了的,今儿个那个县令就死了,这事情明眼人一想,都会想到回春堂。
舒青荷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沈墨初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事情也不是我做的,我昨儿个回来的时候,他还活的好好的呢,既然是已经答应了我的事情,那自然是并不会动手的。毕竟这个层面的律法是跟下面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