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海斗蹲下身来,抬手摸上小小白。
降谷零承认稍微还是有那么点在意,“你那个朋友,他状态是不是不太对。”
“大差不差吧。”望月海斗坐到地上,熟练地给自己进行搜身。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还没等降谷零继续询问,就看见望月海斗扔下来一个又一个窃听器和定位器。
看着地上堆起来的窃听器,望月海斗拿起一个大体看了一下,“糟糕输掉了呢。”
“输掉了?”降谷零看着这些东西按住想报警的手。
望月海斗挑挑捡捡将一些老旧的窃听器放在一旁,随后将新的重新放到身上,“治他明显最近有好好研究窃听器啦,而我光顾着玩了,稍微有那么点输了。”
降谷零看着望月海斗熟练的动作,忍不住感到牙疼,“无论怎么说这是犯法的吧。”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玩具啦。”望月海斗漫不经心将旧的窃听器塞到网球包里面,准备带回去销毁,“手搓窃听器什么的轻轻松松。”
降谷零:“我身上有多少。”
“这个嘛,谁知道呢。”望月海斗眼神飘忽,哇零酱不会生气吧。
降谷零仔仔细细在身上找了一番,看着地上的那一堆,“海斗!”
望月海斗捂住头上的包,“只是担心zero啊。”
“那也不能采用……”
降谷零往后退了一步,腰部被望月海斗紧紧抱住。
降谷零用手指抵住望月海斗的额头。
“别撒娇,这是一件大事。”
望月海斗的眼眸如同蜜糖一样黏腻,“zero~我真的好担心你。”
降谷零从琥珀色的眼瞳里面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糟糕。
降谷零试图挣扎,“但是……”
望月海斗垂下眼眸,眼底暗色翻涌,“万一零酱莫名其妙丢了怎么办,不知道零酱在哪我会死掉的。”
降谷零手落在望月海斗头上,泄愤式地揉了揉,“那也稍微克制一下吧,这么多没有必要的。”
“已经很少了诶。”望月海斗眨了眨眼睛,从口袋里面抓出一把窃听器,“这是治额外塞的。”
对上望月海斗诚恳的目光,降谷零沉默。
“下次直接告诉我,还有除此之外不许乱给别人安。”
过了明路的望月海斗眯起眼,看来其他款式的可以考虑一下了,“好耶!我也可以教零酱怎么手搓窃听器哦。”
诸伏景光抱着小小白,默不作声远离了这两个奇怪的人,这就是东京人吗?果然和长野非常不一样。
降谷零回忆了一下书架上的书,默默列着书单,再怎么说也不能放任海斗长歪,稍微加一点对于窃听器这方面的学习吧,阳奉阴违这种事情,海斗玩的太熟练了。
“所以还有吗?”
望月海斗点了点头,“有。”
虽然早有预料,但降谷零还是感到头疼,“回家以后全部给我找出来。”
望月海斗不情不愿地嘟囔着,“行吧行吧。”
看着望月海斗的神情,降谷零不满地戳着他的脸颊,“要是今天没有遇见你朋友,kaito不会莫名其妙变成痴汉吧。”
望月海斗大声反驳:“才不会呢,零酱不要冤枉我。”
降谷零挑眉,“可是海斗的行动完全没有说服力。”
望月海斗侧过头去,“哼。”
降谷零抿唇抑制住笑声,海斗还是这么好懂。
或许是因为窃听器的友谊,望月海斗三个人经常一起待在公园。
诸伏景光:其实我只是对小小白感兴趣而不是你们,完全吵到我的眼睛了。
望月海斗:我不信,没有人会拒绝海斗大人,一定是你害羞了。
降谷零捧着书,微风抚过碎发,真是难得的放松。
书封上明晃晃写着——《儿童心理学》。
……
“海斗这是怎么了?”
诸伏景光看着闷头走在前面的望月海斗,侧头望向降谷零。
降谷零握拳挡住嘴角的弧度,“换牙了,刚好是门牙。”
诸伏景光眼里闪过了然,不由得带上笑意,“zero你应该额外逗他了吧。”
降谷零摸了摸鼻子,有那么一点心虚,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谁让去年我换牙的时候kaito一直笑的。”
诸伏景光:“待会zero自己哄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