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多想几分,心里就不禁升起怒火来。
但是再一想到娄威的武功和家世,他又有些无力,不知道该怎么找回场子来。
而他的表情变化,全都被全冠清看在眼中,内心奸笑不已。
钉子已经埋下去了,只等时机合适,便可收获他想要的东西。
“马公子,你也莫要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大地大,你的身子最大。且先养好了伤,来日兄弟帮你出头。”
全冠清把胸脯拍的震天响,俨然一副讲义气的德行。
马向文一想,对啊!
点苍派是了不起,可丐帮也不遑多让。
要是全冠清愿意帮他,今后起码不用再仰娄威的鼻息了。
“全舵主,谢谢啊!”
你看,他还得谢咱呢。
事情至此,只能暂时告一段落了。
马向文受伤严重,非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行动。在他伤好之前,全冠清也没办法从点苍派的身上寻找线索。
“马五哥,总算一番波折,误会尽消。日后查找线索一事,还得多多仰仗令郎。”
全冠清打算告辞了,先回去处理帮务,另外看看秦红棉那边能找到什么眉目不。
马五德愁眉苦脸,知道这是掺和进江湖大佬们的争斗中了。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他马家就是灭门的结局。
可马向文伤的如此之重,差点死掉,他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好说,好说,今后全舵主但有所命,老夫莫敢不从。”
全冠清呵呵一笑,就知道马五德这种胆小鬼下不了船了。
这老小子别看功夫不咋滴,身家是真富有啊。将来得找个机会,把他绑上战车,成为办事的财源。
辞别了马五德,全冠清带着人一路回到大理城。
在这边,气氛很不融洽。
“舵主,属下有一事不明。”
看着焕然一新的分舵,徐华道气咻咻的。
全冠清喝了一碗水,大马金刀地坐下,也让闹哄哄的属下们各自归位。
“不知徐兄弟所为何事?”
徐华道也不客气,指着焕然一新的分舵,声音很大,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到。
“咱们奉帮中之命,坐镇天南,自当兢兢业业,完成帮中任务。除此之外,再无大事。却不知舵主刚一来此,就将好好的分舵弄的面目全非,是为哪般?”
这是在质疑自己的工作了。
全冠清面色冷峻,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那敢问徐副舵主,我大理分舵理应做些什么呀?”
徐华道梗着脖子,针锋相对。
“咱们自当时刻侦知天南武林动向,好叫帮中有所预警。另外就是为张舵主报仇雪恨,给各位兄弟一个交待。”
全冠清轻蔑一笑,居然有人要跟他比拼职场上的道行。
“那我再问徐副舵主,你说的这些事,眼下咱们是做了,还是没做啊?”
“这……”
徐华道顿住了,方才的洋洋得意全都变成了脸色铁青。
因为他仔细思量之后才发现,他所说的大理分舵的职责,全冠清来了之后其实并没有耽搁。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就能查到张子程的兵器露面。
也就是说,他对全冠清的指控全都站不住脚。
徐华道额头见汗,内心焦躁。
对全冠清,他是绝对不欢迎的。大理分舵按理说应该是他的地盘,结果总舵空降了领导下来。
既然任命无法改变,要是能打击了全冠清的权威,令分舵的人离心离德,那也算是一种胜利。
想到这里,徐华道决定继续刚下去。
“咱们兄弟全都是叫花子,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果腹有残羹剩饭足矣。但求团结一心,办事得力,保我丐帮声威,别无他求。舵主却在身外之物上大费周章,花钱如流水。长此下去,丐帮还是丐帮吗?”
还别说,他的这番话真让不少人都开始反思起来。
大家伙看看身上的破烂衣服,再想想往常的日子,全都不免沉思。
对呀!
咱们是乞丐啊!
乞丐为何要住好屋子?
乞丐为何要吃饱穿暖呢?
徐华道一边慷慨陈词,自然一边注意观察众人神色。此时见到不少人都议论纷纷,不禁再次得意起来。
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