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祥、李春来、胡万生三人都脑子不大聪明。
而回到中原，面对的环境将会更加复杂和危险，身边没有一个聪明的助手是不行的。
宁世春福临心至，当即不停磕头。
“属下一直对舵主敬仰如天，能够跟随舵主，从此就有了靠山，当真是求之不得。”
这个选择丝毫不令人意外。
全冠清信步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话语里饱含威胁。
“人可以犯一次错，但绝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你明白吗？”
宁世春即使不懂，也明白这一次自己能活下来是全冠清手下留情。面对这个足智多谋的新大哥，他已经没有了任何不轨的心思。
“舵主就是属下的再生父母，属下要是还不懂感恩，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去吧，以后和施道功他们一样，叫我大哥。”
宁世春浑身一颤，眼睛里闪过喜悦的光芒，离去的时候脚步都要飘了起来。
施道功早就等在外面，实在有太多的话要说。他进来后，还关上了门。
有些事，只能他们两个避开耳目单独说。
“大哥，张舵主是他杀的吗？”
全冠清慢慢坐下，目光幽远，不知看向何方。
“是他，又不是他。”
这种哑谜只有施道功懂。
“你是说……”
全冠清依旧把声音压的很低，哪怕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徐华道表面上是他的人，但实际上不是。你忘了刺杀徐华道那个黑衣人吗？”
施道功悚然一惊。
“难道徐华道真是被灭口的？”
他还是有些不懂。
“可明明徐华道跟方腊不清不楚，为何又有他人介入？”
全冠清心累无比，但好在已经知道了许多。
“在他和明教之外，才是徐华道的真正身份。只可惜奚长老和吴长老他们没能抓到人，这个秘密不知何时才能揭开？”
有些猜测，他连施道功都没有告知。
他怀疑那个刺杀了徐华道的黑衣人，也并非是幕后主谋。或者说，此人并非是整个雁门关事件至今的真正主谋。
“如今依旧不明的是，张子程究竟查到了什么，才惹来杀身之祸？他究竟知道多少？那人派徐华道来，是杀人灭口，还是只为了查探？”
施道功不自觉地看向四周，仿佛在他们的周围正有一双眼睛在看着，那种感觉着实令人难安。
“大哥，你此番回去，他会放过你吗？”
全冠清顿了一下，想了又想，才缓缓开口。
“理应不会。如我猜测不错，他更在乎的是真相。咱们要是查到，恐怕他会更加高兴。否则的话，我也不会来这里了。”
谁不知道他全冠清头脑聪明，办事得力？
如果真要掩盖真相的话，派一个脑筋不是那么灵活的岂不是更省事？
目前为止，得到了许多信息，但更多的情况还是隐藏在迷雾之中，全冠清也没有太多的法子。
他只能郑重告诫施道功。
“此次将你留下，一是你办事我放心，分舵这一摊离开你不行。你主持之后，一边把生意理顺，一边可以教授柏悦和武功。此人身份简单，值得信赖。等柏悦和可以出师后，你还是要回来帮我。”
施道功没有说话，他知道全冠清的安排不会那么简单。
“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有没有暴露。如果被人知道，恐有杀身之祸。留你在大理，避开是非漩涡，也好安全一些。”
施道功眼眶一红。
“大哥，咱什么时候怕过死？”
“不怕死归不怕死，谁又愿意死呢？大哥说了，要带着你们过好日子，那就一定说到做到。暂时委屈一下，将来的日子长着呢。”
施道功还能说什么？
只是重重点头，内心之中对这位大哥的忠诚度，又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随后全冠清将全舵弟子召集起来，当众宣读了徐华道的罪行，也算是给整件事定了性。
众人破口大骂，也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徐华道已死，他们的闹腾仅仅持续了一会儿。
对于如今的大理分舵众人来说，他们更加关心的，其实是各项生意。
这些生意赚来的钱财，一部分上缴给了总舵，一部分都用在了他们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