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全冠清不免认真了一些。
关于这个神秘的宗教,他倒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后世的文学作品、影视剧里也多有描述,不过都十分诡异、神秘。
具体这个宗教是什么样的,那就不懂了。
“这萨·满教很厉害?”
独孤燕一边帮独孤翼穿好衣服,一边讲述起来。
“萨·满教于这辽东之地,皆是信徒,势力十分强大,就连皇室也得供奉为国教。教中的祭司、主事等,各个都有通天彻地之能。大辽每次出兵打仗的时候,只要有萨满祭司跟随,必定士气大振,战无不胜。相反如果没有萨满祭司跟随,就要吃败仗。久而久之,萨·满教之能已经深入人心。可谓是言出法随,人们都虔诚信奉。”
这是什么?
大地母亲忽悠着你?
全冠清听的玄乎其玄,但也对萨·满教的厉害有了一定的认知。
“照你这么说,辽国每次出兵,只需让萨满祭司跟着,那岂不是早就一统天下了?”
独孤燕却摇摇头。
“萨满祭司对于出战与否的预测,各有吉凶不同。一旦祭司认为是凶兆,便会劝谏皇帝不可出兵。可身为皇帝者,自诩为上天之子,许多时候都固执己见,并不听从。这种情况下,萨满祭司便不会跟随出兵,于是辽军就会打败仗。可皇帝并不认为是自己不听劝谏,反而会怪罪萨·满教。久而久之,皇帝和萨·满教之间多有冲突,并非相辅相成的关系。”
众人听的啧啧称奇,觉着做皇帝的原来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全冠清就看到的更多了。
看来这辽国高层的矛盾,一点都不比大宋少啊。
怪不得这个时期宋辽之间那么和平呢,虽小有摩擦,但是却没有了大规模的战争。
耶律洪基后来好不容易奋起雄心,想要南下侵宋。结果还没有跟大宋过招呢,就被几个江湖中人轻易给阻止了。
不要只看萧峰之死多么悲壮,就觉得这一次耶律洪基的南侵多么凶险。事实上连大宋的边军都没有惊动,就知道是多么的喜剧。
就像萧峰劝阻耶律洪基之后所说的那样,辽军上下也不想打仗。
究竟是不想死呢,还是不想为这位皇帝效命呢?
许多事情,都是说不清的。
最起码从政治的角度去看,萨·满教通过连续的精准预测占据了话语权,绝对是皇帝不能忍受的。
皇帝这种生物,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威胁到自身的势力出现的。
清除耶律不鲁和萧观音,也都是这种思路。
不过耶律洪基和萨·满教的矛盾太过于遥远,众人眼前的难题还是那些恐怖的怪物。
“你说的那什么神雕能和这些怪蛇对抗,应当也十分厉害吧?”
“应当如此,不过我从未见过,不敢妄断。”
独孤燕现在坦诚了许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冬至是哪一天?”
都走到这里了,全冠清也不想放弃。没有太多办法,那就只能指望两种怪物自相残杀了。
这样一来,冬至这一天就至关重要了。
“今晚就是。”
全冠清眼角都立起来了。
该死的女人,本来以为你已经很坑了,没想到竟然坑到这种程度。
今晚就是冬至,岂不是说一点准备时间都没有了?
关键的问题是,该怎么对付那些怪蛇都还没有头绪呢。现在又有什么神雕在守关,是敌是友都尚未可知。
如此复杂而凶险之局,远胜以往全冠清的经历。别一个弄不好,葬送在这极北之地吧?
那样的话,岂不是连死了都无人可知,甚至连收尸送葬的人都没有?
他真想抓着独孤燕好好地骂一顿,可是女人都是演技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
此时的独孤燕就抱着独孤翼,微微偏着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过来。
尼玛,全冠清终于理解张无忌了。
满腔怒火随着漫天冰雪消散,全冠清心里发了狠。等此间事了,非要让这女人付出沉痛的代价不可。
“你们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探一探情况。”
那些怪蛇十分恐怖,还是未曾显露真容的神雕,全冠清决定不让兄弟们去冒险。单只他一人的话,自信绝不会被那些怪物伤到。
“我和你去。”
独孤燕站了出来,还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