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卓行己、尉迟啸还有焦永宝三位弟子都留下来,只让我这小弟子和兴友镖局的镖师一起护送家眷离开,算是给我潜蛟武馆留一个苗子。”梁景堂说道,神情甚是凄凉。
“这……”丁邦鸿摸着下巴,面露一丝为难之色:“梁馆主的请求合情合理,只是没有这个先例,老夫担心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其他归服我三家盟的人……”
“他们是否忠心,谁又能知道自是要扣着家眷,但我们潜蛟武馆邦鸿族老莫非还需要怀疑吗
我只是想让家人有条活路,自己能无后顾之忧地厮杀,邦鸿族老若是连这个要求都不答应,梁某实在……”梁景堂神情变得悲愤起来,甚至眼眶都红了起来。
边上的夏道明看得暗地里连连赞叹。
师父这是被武道耽误了的演帝啊!
丁邦鸿看看梁景堂悲愤的表情,看看尉迟啸等人遍体是伤的惨状,又看看躺了一地的石家尸体,似乎还是要点老脸。
“罢了罢了,老夫就破例一次,不过这消息决不能走漏!所以动作要快,今夜三更天,你们的家眷从南门走!还有你们也不要再留在潜蛟武馆了,转移到丁府所在的梧桐坊,随时待命吧。”
“多谢族老!”梁景堂喜极而泣,一躬到地。
当夜三更天,夏道明和兴友镖局的镖师、趟子手护送着潜蛟武馆这一派系的家眷从丁家镇守的南城门悄然离开。
南门城楼上。
一位壮年六品大武师望着远去的蜿蜒马队,目中透出一抹贪婪和不甘之色。
与他一起的是丁家族老丁邦鸿。
“祖父,莫非真就这样放他们离去,是不是太可惜了要不孙儿带一些人马出去偷偷把他们给……”壮年六品大武师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可惜是可惜了一些,不过梁景堂他们已经杀了石逢源等人,彻底投向我们丁家,我们若再赶尽杀绝,一旦有漏网之鱼,传出消息,那就是逼梁景堂等人反了丁家,而且也必然会寒了其他投靠之人的心。”丁邦鸿摆摆手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真放他们走了。”壮年六品大武师面带惋惜之色道。
“放他们走楚勇你还是太年轻啊!”丁邦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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