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瑶池看到公堂之外马上就要因为楼君墨打起来的形势,不禁摸摸鼻头,这个楼君墨果然到哪都是祸害啊,自己当初不也差点被美色所蛊惑,唉!
县太爷低着头紧紧的跟这楼君墨,生怕一个不注意把这位大佛得罪了,哪成想楼君墨一个急刹车让县太爷直直的撞到了他身上,县太爷慌了,刚要请罪道歉便被楼君墨打断了。
“大人不必如此,我只是来做个证,大人自便便好。”
“是是,来人,给楼小少爷搬个椅子过来。”
县太爷这阿谀奉承的样让斐瑶池看的恶心。
“不必了。”楼君墨眉头一皱,对县太爷这副模样也不喜的很,看来这綄溪村的县令该换了。
县太爷看楼君墨露出不悦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灰溜溜的跑上去继续办起案来。
“楼小少爷,这斐家二女说这东西是你送给她的种子,不知是真是假。”
县太爷现在是如坐针毡,在座位上动个不停,一遍遍的用帕子擦着汗,里衣也早已被汗浸透。
“这正是我送给斐二姑娘的,不知有何问题?”
斐季清吓的一哆嗦,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楼君墨,她就不信了,自己这副样子是个男的看了都心疼,“楼小少爷,你可要看清楚,那真的是你送给我二姐姐的种子?二姐姐可是用它毒死了袁秀才啊。”
斐季清一说话,秋婶也定不住了,“是啊是啊,楼小少爷可要看清楚,莫要故意包庇啊!”
楼君墨眼睛一撇,看着秋婶如看死人,吓得秋婶脖子一缩,不敢再说话,“你这是说我故意包庇斐二小姐了?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过话,你…倒是头一个。”
“不敢不敢,实在不敢啊……”
秋婶吓得竟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给楼君墨磕起头来,斐瑶池还从未见过秋婶这副模样,果然,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没有权利什么都不是,斐瑶池隐隐约约有些羡慕起楼君墨来。
斐季清不甘心,自己心仪楼君墨这么久都不见楼君墨有些许反应,现如今竟如此帮斐瑶池,斐季清嫉妒的双眼都如充血一般,指甲嵌入肉里都不自知!
斐瑶池玩味的看着斐季清,看着她两旁一滴一滴从手心里低落的血迹,心里越发高兴起来,让楼君墨来真是个好主意。
斐瑶池和斐季清就这样远远的彼此对视着,为了刺激斐季清,斐瑶池还特意往楼君墨身边移了移,但也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激的斐季清想跳起来挠花斐瑶池这张脸!
斐瑶池的这些个小动作都被楼君墨收入了眼底,无奈的摇头一笑,尽带宠溺,还能看见这丫头如此幼稚的一面,这一趟真没白来。
果子在旁边也无比的震惊,看斐瑶池的眼光都不同起来,自从遇到这斐二姑娘,自家少爷脸上的笑意都多了起来,这斐二姑娘对少爷而言定是不一般,看来以后要掂量着来了。
楼君墨没有大发话,秋婶也不敢停,不一会额头便磕出了血,毕竟这一声声可都是实打实的。
“大人,我二姐姐与楼小少爷关系本就理不清,前段时间还传他二人…他二人在后山过了一晚上,楼小少爷的话怎能轻信啊,还请大人明鉴!”
“是啊,大人,小人可以作证!这二人确实是关系匪浅啊!”
斐三石竟也插了一脚,为了除去斐瑶池不惜败坏斐瑶池的名声。
张玲翠已经哭的没了眼泪,对斐三石也已寒了心,只死死地抱着斐妍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她知道,她的瑶瑶有办法的,她不能给瑶瑶添乱。
斐瑶池其实对斐三石没什么感觉,这种人怎配做她的父亲,斐三石要是不落井下石他就不叫斐三石了,不过斐瑶池倒着实有些佩服斐季清演戏的本事了,刚才还一副嫉妒的要死要活的模样,现在又哭的梨花带雨,真是白莲花中的白莲花,斐瑶池不禁好奇,这眼泪是怎么出来的呢,斐瑶池拼命的挤着自己的眼睛,发现都挤酸了也没有眼泪出来,果然自己没有当白莲花的潜质啊。
“哦?斐三小姐是说那日我去后山采药恰巧遇见斐二小姐的事吗,那日我与斐二小姐只有一面之缘,只是都被大雨困在了山里,第二日又刚好碰见一起出来了而已,又哪来的斐三小姐所说一起过夜?莫不是斐三小姐亲眼所见?但那日楼某并未看见斐三小姐,莫不是斐三小姐有什么特技能让人看不见?若不信,大可问问崔大夫,那日崔大夫也随楼某一并上的山。”
楼君墨此时的声音已经降了几度,他的心里是有一股气的,从小养尊处优的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