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再强的小姑娘也抵不过他这么一脚啊!
缓过劲来的凤羽抬眸死死地盯着斐瑶池,她的脊骨整个成了凉拌,现在的她连抬头都要经历巨大的痛苦。
“凤羽,斐季清怎么死的你是不知道还是健忘?本郡主身边的人你也敢动?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斐瑶池玩着桌上的茶杯盖,连正眼都懒得看她,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了还沾染着般般血迹的长鞭。
凤羽瘫软在地上,浑身忍不住的发抖,但心底的那一份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向斐瑶池低头,“你敢杀我?我是皇上亲赐给太子殿下的人,你敢杀我?”
“哦?不过是一个同房小妾般的玩物,连本郡主身边的丫头你都比不上半个手指头,有什么资格对本郡主说出这番话?”
“你胡说!你胡说!”凤羽的神经再次被刺激,紧紧的抓着身体下的地毯,拖着残破的身体像斐瑶池匍匐,“我是皇上亲赐的太子妃!凤锦绣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大胆!”
啪的一声,斐瑶池一鞭子利索地甩了出去,看她的目光已如看死人一般,刚说了她连自己身边的丫头都比不过,她就来这么一句话,岂不是在骂黄芍她们是猪狗?
斐瑶池气急,抽了一鞭子难以释放心里的怒气,还没收回来的鞭子再次狠狠的抽了下去。
血肉脱离身体的的感觉清晰传来,这种深入骨髓的痛让凤羽紧咬的牙都在上下打颤,浑身痉挛,额头布满了冷汗,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喊出来,干脆直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真晕假晕,看她轻颤的眼皮就说明了一切,斐瑶池冷笑一声,“小五。”
仅仅两个字,小五就知道他该干什么,拿起一旁的空桶就朝着湖边而去,这一次他走得极慢,刻意发出巨大的声音让凤羽听清楚,到底是要继续装晕还是自己醒过来。
还没走出花厅,门口出就呜呜泱泱走进了一堆人,除了沈逸轩和徐总管以及一些身着宫装的宫人,其余人三两个为一伙,抬着一个比一大的箱子走了进来,看上去富丽堂皇,实则有虚无实。
那些抬箱子的人一个个走的如此轻快,一看便知里面基本可以算是空的,斐瑶池嗤笑一声,手里的鞭子蠢蠢欲动,拿着这些东西来糊弄她,要不是看他是皇上的儿子,早就一鞭子抽出去了!
“老奴给郡主请安。”
徐总管越过地上的人,连看都不看,直直的冲着斐瑶池而去,恭敬的行了个礼之后,从怀里掏出了太子府的礼单,往旁边一侧,站到了夏灵的下首,也算是摆明了立场,他是奉皇上之命前来,自然是站在斐瑶池这边。
寥寥几行字,斐瑶池一眼就可以全部收入眼底,白银二百两,绫罗绸缎也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珠宝首饰更是少之又少,连一副像样的头面都没有,不知道是她的胃口被养大了还是古时候的聘礼就这样。
她微微抬起给黄芍扫了一眼,见黄芍翻了个白眼,冲她微微摇头,当下面色阴沉,把手里的礼单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扬,碎片满天飞。
“太子殿下这是打发叫花子?拿这么三两样东西来下聘,也不怕传出去被世人嘲笑!太子殿下真是大手笔啊!”
冷嘲热讽的语气加上鄙夷不屑的态度让沈逸轩微微变了变脸色,但也没事失去理智。
“太子府的财力自然是比不上郡主府,本太子没有什么产业,府里的进项全靠那点俸禄,贴补家用都是没有盈余,怎么能跟郡主府的财大气粗相比?”
“哦?如此说来倒是皇上亏待了太子殿下,徐总管,回去了别忘了跟皇上说,多给太子殿下发些俸禄,也省的他连聘礼都拿不出。”跑到她这里来卖惨?要是她没有去过郡主府,还真就信了!
“是,老奴记下了,回去定会跟皇上如实禀告。”
二人一唱一和,完全忽略了沈逸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躺在地上被当做空气的凤羽终于是忍不住了,悠悠的张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眸,她一直在等着沈逸轩可以动手把她扶起来带走,然而事实却再次让她失望。
她不甘心,不相信沈逸轩真会如此无情,睁开眼就开始四下寻找他的身影,却怎么都找不到,她又回不了头,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凤二小姐可是在找太子殿下?果子,成泽,还不去帮帮忙?”
二人领命上前,一人一条胳膊,专挑血肉翻开的地方抓,大掌一用力,像拖死狗一般把人掉了个方向,凤羽憋着一口气,死死地咬着嘴唇,力度大道已经有血珠低落,胸口剧烈起伏,这种钻心的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