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近温柔的在她唇上来回磨蹭,长臂收紧,再次把人扣进了怀里,斐瑶池一双灵动的双眸不停的眨动,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刮到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
像是羽毛一样在男人心上撩拨,楼君墨隐忍的那根弦猛地崩断,紧紧的靠上了她的唇,细致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楼君墨没敢再进一步,大掌不停的舒缓着她的紧张。
在她红唇微张,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的瞬间,楼君墨找准机会,进而攻城掠地,与她唇齿相交,吸着她唇里的甘甜与清香之气,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满是暧昧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响起,热度一点点的上升。
直到斐瑶池一张小脸憋的通红,楼君墨才放过她,眼里满是热情过后的情愫,像是在摸着一件宝物一样摸着她滑嫩,发热的小脸。
不是说禁欲吗?不是说从没碰过女人吗?怎么这么有经验?斐瑶池羞恼的瞪了他一眼,用力一推,成功从他怀里脱身,走到门口用凉水净了下手,顺便洗了把脸,这才把热度降下去。
回头就看见楼君墨正一脸回味的样子看着她,刚退下去的热度又升了起来,斐瑶池咬咬牙,干脆不看他,走到一边继续佯装镇定的埋头制药,若是不看那满桌的狼藉的话,或许还真就信了。
热热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斐瑶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干脆把东西一扔,走到书桌前看起账本来,见此,楼君墨掩唇轻咳,低笑出声。
这声音传到斐瑶池耳朵里跟毒药一样,有这么个人在这,她哪还有心情看账本啊!
“楼、君、墨!”吃了她豆腐还好意思笑!说消失就消失这么多天,一来就打趣她,这男人是真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见她真的生气了,楼君墨立刻正色起来,哪里还有半分笑意,跨步走到她身边,身子一蹲,把她的手包在了自己的大掌之中。
“你最好是给我说清楚这段时间去干嘛了,否则,看我原不原谅你!”
刚才那句想你说不暖心是假的,可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委屈,莫名奇妙消失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她有多担心吗?就算有公务要忙,好歹让人来跟她说一声啊!
“瑶儿,是我不好,不该消失这么久,以后不会了。”不管谁对谁错,先认错就是了,女人嘛!就是要宠着。
斐瑶池面色一沉,所以,还是没说为什么?猛地把手一抽,起身就要离开,被他从背后一把抱住。
“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三天?那不是她及笄的时候?所以这段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是为了给她准备及笄礼?刚才还有些生气委屈,瞬间就烟消云散,斐瑶池回身反抱住他,这段时间,她也很想他啊。
妻子在怀,楼君墨心里甚是满足,刚才看她一变脸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生怕一个不注意再把人惹哭了,还好,只是生气不是哭,不论怎样,都不会再让她掉一滴眼泪。
终于,三日后,六月一号,巧了,还是儿童节,斐瑶池的十五岁生辰之日到了。
一大早,黄芍和夏灵就把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把人按到镜前,拿起胭脂水粉就要往她脸上涂,一下就把斐瑶池吓醒了,哪还有心思迷糊,把她们推到房外,门一关,愁眉苦脸的坐在镜前开始上妆。
唉,她是真不想过什么十五岁生辰啊,麻烦的要死,还要往脸上涂涂抹抹的,可一想到那日楼君墨说过的话,突然间又有些期待起来。
妆容上好,因着日子重要,斐瑶池特意画了个浓妆,嫣红色的嘴唇,甚至连眼影都画上了,在眼角处开出一朵极为鲜艳的凤尾花。
黄芍几人推门进来,手里捧着崭新的衣赏,看上去还是碧玉罗的料子,只是件外衣,里面用的是流水月的衣料,湛蓝如水,素雅又不失繁华,摸上去极为顺滑,斐瑶池带有询问的眼神看向她们,她并不记得有让人做过衣裳啊,这衣裳哪来的?
“小姐,是那日王爷来府中时送来的,说小姐每日处理要事,定是忙的脚不沾地,想必没有想过及笄之事,所以,王爷特意为小姐办好了一切,请柬也发了出去,现如今,外院中已经有了不少人。”
几个姑娘纠结多日的事总算得到了解决,心情瞬间明朗起来,她们小姐遇到了良人,被人放在手心里宠,她们是真的为斐瑶池高兴。
“还以为王爷忘了呢,没想到早有准备,小姐是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们几个真恨不得冲到王府去好好问问王爷。”夏灵小声嘟囔,引来一片笑声。
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