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受害人,被一只猫害成这样,她找谁哭去?
皇上被靖王质问的无话可说,靖王被云七弄得无言以对,这一物降一物的关系看的她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云七一直在哀怨的看着她,斐瑶池还不准备出声。
“靖王殿下,来都来了,不如一起来看场好戏啊,也算是不白跑一趟不是?”
斐瑶池轻巧出声,自太后身侧绕过,走下台阶现在殿中央,华丽的绕场一周,刻意在德妃面前停顿了几秒,嘲讽的看向她,随即一笑而过,怀中自始至终抱着那只白猫。
“诸位,作为局外人,原本这件事安瑶不应该插手,可皇上全权委托给了安瑶,皇贵妃又是安瑶的病人,既然如此,安瑶不得不管,您说对吗?德妃娘娘。”
还没搞清楚斐瑶池是什么意思,突然间就被点名,德妃吓得浑身一颤,抬眸看向面前的人,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这种被人俯视的滋味真不好受自从她位列四妃之一,除了在太后皇上面前,还从未如此低三下四过!
“既然德妃娘娘不出声,安瑶就当是您同意了安瑶的说法。”
回眸看向皇上,示意他把香包拿出来,徐总管捧着香包再次绕场一周,经过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怀中沉睡的猫有隐隐苏醒的趋势,勾唇一笑,装作不在意的继续轻抚着它的皮毛。
麻醉剂的时间快要过去了呢。
“各位娘娘可看清楚了?不知徐总管手里的东西各位可眼熟?若是有熟悉的,说出来便是,不过是随意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本宫…本宫好像在德妃姐姐的宫里看到过这只香包。”
轰的一声,一道惊雷在德妃脑海中炸裂,她猛地回首,看清说话的人,气的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完全不顾身上的疼痛,三两步走过去,一个巴掌就甩了下去。
把小丫头吓得哇哇直哭,捂着半边发肿的脸不明所以,她不过是说了实话,为何要打她?
“放肆!本宫也是你能随意污蔑的?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有什么资格开口说话?”
德妃怒不可遏,抬手又一巴掌想要甩下去,被斐瑶池扼住手腕甩到了一边,一个没站稳再次倒地,这次是身体着地,疼得她嗷嗷直叫唤,抱着手上的地方上下蹦跳。
“安瑶看,德妃娘娘好得很啊!还有力气打人,看来是二十大板太少了,没关系,别着急,等会娘娘就可以再享受一次了,这次保管让娘娘享受个彻底!”
“你什么意思?”德妃有些心虚的喊出声,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慌乱不知该看向哪。
“什么意思娘娘应该再清楚不过,还要安瑶多说吗?说透了就不好玩了。”
斐瑶池下巴微抬,不怒自威,像是审视蝼蚁一般看着她,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黄芍。”
“是。”
话音刚落,一身黄衣的小丫头拖着浑身湿答答,泛着恶臭气息,散发着浓重寒意,用白布掩盖的尸体进来,经过众人,放到了正前方,白布一掀开,恶臭气息越发的浓郁,让人忍不住捂着鼻子后退,当看清那张脸时,整个大殿响起阵阵惊呼。
被水泡到肿胀,白到透明,两只眼睛从眼眶中突出,嘴唇青紫,长直的头发肆意披散,像是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一般骇人。
靖王护着沈佳慧,皇上护着云七,刘嬷嬷护着太后,不让她们看到这一幕,楼君墨看看空空的双手,无奈的摇摇头,果然,有个强大的媳妇没什么好的啊,什么都不怕可怎么办?
“德妃娘娘可认识她?”
斐瑶池把猫交给黄芍,特意把四只爪子和头朝外,免得突然醒了伤到她,自己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法医验尸需要的工具,没有半点惧意的蹲到尸体旁边,回头发现德妃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
要不然说是心有灵犀呢,眉头刚一皱起,楼君墨一脚就把人踹飞,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跌落到了斐瑶池面前,这次是头朝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瞬间摔得鼻青脸肿。
斐瑶池默默冲楼君墨竖起了大拇指,只是一瞬便收了回去,他自己比划了下,不懂是什么意思,联想起刚才做的事,只当是在夸他了。
“离得近了,德妃娘娘可看清了?可认识这位宫女?”
“哼!笑话!本宫怎么可能会认识她?又不是本宫宫里的人,本宫岂会认识?”
还嘴硬?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斐瑶池扫了一眼夏灵,夏灵立刻回身把刚才说话的贵人搀扶了过来,小姑娘已经被打怕了,颤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