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瑶池俏皮的眨眨眼,换来楼君墨无奈一笑,完全没把这话当真,他可不相信这丫头会忍得住,恐怕不超过一刻钟就闲的直蹦跳了。
“今天这样的事不许再有下次,瑶儿,相信我,不论发生什么我都能护得住你,哪怕拼上自己的命。”
他不敢想象倘若再有下次,看到她在眼前哭的不行却什么都不能做,他估计会疯。
斐瑶池转过头,伸手环抱住他精瘦的腰肢,脑袋安心的靠在健硕的胸膛上,“楼君墨,你我二人是要成为夫妻的人,既然如此,本就应该夫妻同心,没有说一方单纯付出,一方单纯收获的,那样的话,我的心里会过意不去,若是你真出了事,要我怎么办?”
这番崭新的言论他是第一次听到,从小就被父亲教育,男子与女子不同,女子生来柔弱,本就该躲在男子身后,男子理所应当要把所有的危险责任扛在肩头。
第一次打破他这种思维的是云七,他从父亲那里听到了所有有关于她的事迹,女扮男装在战场上拼杀,有着一手好功夫。
第二次打破的是斐瑶池,自从遇见她,他便知道她绝不会是甘愿躲在他身后,享受渔翁之利的人,她与那些寻常女子终归是不同的,这也是他一眼认定的原因,只因为他的瑶儿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好,为夫听你的,我的瑶儿怎么说,为夫就怎么做。”
说他怕媳妇也好,说他吃软饭也罢,总之,他愿意毫无保留的宠着怀里的女子,任由别人说什么,不服,可以来找他单独谈谈,能用拳头说明问题的,他向来不喜欢磨嘴皮子,当然,斐瑶池例外。
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温情,楼君墨眸光一沉,闪过一丝冰冷和厌恶,走过去猛地拉开门,两三道人影一个叠一个的跌了进来。
“一段时间不见,几位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他的院子早有规定,谁都不许进,以至于没有半个伺候的人,连守卫都没有,哪怕是他父亲进来都要掂量掂量,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几个胆子竟敢打破他的规矩。
“大哥,我们也是担心你的身体,这才贸然闯了进来,还请大哥恕罪!”最为年长的一个一手扯着一个,耷拉着脑袋请罪。
明明满脸的不服气,一脸的怨恨,小小的年纪能隐藏、隐忍到这份上也是难得。
斐瑶池撑着脑袋,微微侧目,从楼君墨身后打量着三个锦衣华服的人,不得不说,楼安勋对他们不错了,虽说没给他们父爱,至少在面子上让他们过得去。
“本王说过,在这府中,本王没有弟弟妹妹的存在,同样的话,这已经是第二遍,倘若让本王再多说一次,就远远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事的,滚!”
若不是不想让斐瑶池看到血腥的一幕,他现在就想直接动手解决了他们,省的看着碍眼,时不时到他面前蹦哒,尤其是这个最大的,整些入不了眼的东西来隔应他,要不是他脾气好了许多,那里能容忍到现在?
“是,王爷。”
三人颤颤巍巍,快步走了出去,随后砰的一声,楼君墨十分大力把门关上,以召示自己的不满。
“王爷,这门可没惹你,真是的,王爷何必拿它们出气,瞧瞧,都掉木屑了,多可怜。”
说罢,还特意跑上去抚了抚根本就看不出的一小块地方,王府中的东西都是什么档次?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有所损坏,楼君墨玩味的看着她,眼里是挥散不去的宠溺。
“这还是昏迷着的人,万一又气晕过去了怎么办?我这眼泪可流不出来了。”
等了半天后面都没有动静,斐瑶池咬咬牙又补了一句,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声音,真是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气呼呼回头,小鼻子一下就撞到了一堵肉墙上,登时整个鼻尖都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委屈的不行,她怎么忘了这货会轻功,走路根本没有声音!
楼君墨懊悔不已,把人抱在怀里千哄万哄,斐瑶池也闹了脾气,任他哄去,就是不搭理他,一直拉着脸,可把他急得不行,各种好话说尽,人家直接面色清淡的开门走人,到了半个字都没说。
逮不着人,楼君墨干脆就变成了狗皮膏药,无时无刻的跟着她,她做什么就跟着做什么,她去哪里就跟到哪里,整个王府中,从主子到下人,全都察觉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用说,定然是他们王爷又惹到郡主了。
不用问他们怎么知道的,因为不管是谁惹了谁,低头的永远都是他们家王爷,这是家族遗传!
看到这对小夫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