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的渲染下,受损伤最严重的便是凤锦绣,连之前受邀到太子府做过客的夫人小姐都表示不耻,为跟这种人打过交道感觉到恶心。
与此同时,拥护斐瑶池的人乘胜追击,把她做过的好事全都搬了出来,轻而易举就扭转了局面,把黑的变成了白的,凤锦绣那样的人说的话如何能信?
至于养男宠一事,今日便是殿试之日,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走的后门,等结果出来便知,不信斐瑶池,不信宋子华二人,难不成连皇上的话也不信了?那估计就是在找死。
大皇子府,院子中接连不断的闷响听的人心惊胆战,要不然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凤锦绣处理事情的方法,罚人的方式跟她那个妹妹一模一样,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像一摊烂泥一样的男子便是一大早送尸体出府的人。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通,当时明明观察的好好的,整个街道上寂静一片,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到底这件事是被谁发现的?又是怎么传出去的?
身为侍卫,竟然连暗处有人这四个字都没有想到,真不知道是哪来的脸当侍卫的,斐瑶池的人扔了尸体便在门口守着,当他们是吃干饭的呢?至于消息的传播速度那还真的不是能控制的,只能怪现在的人嘴巴太快,太八卦。
凤锦绣气的浑身发抖,一响起外面的风言风语,想起堆在门上的烂菜叶臭鸡蛋就恨不得把这些刁民通通处死,一个不留。
她是太子妃,就算现在不是了,将来也肯定会重新坐上那个位置,等到了那一天,她一定要派人把整座城都给屠了,让他们为今日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皇妃,人已经没气了。”
不单单是没气了,是整个人被打成了肉酱,还是鲜活的血肉酱,这种场面连见惯了血腥的蓝亭都受不了,胃里翻江倒海,凤锦绣却像是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
“啪”的一声,夏香的脸上多了五道明显的手指印,一道比一道发肿,直接把人打倒在地,可见是有多狠。
“说过多少遍了!要叫本宫太子妃!怎么?真以为本宫下来了就上不去了?除了本宫,还有谁能做的上那个位置!”
狰狞的脸吓瘫了跪了一地的丫鬟小厮,夏香跪在地上,麻木的表情说明她已经习惯了,“是,太子妃,奴婢知错了。”
不单单是她,贴身伺候的四人除了蓝亭没有挨过打,其他三个身上大大小小,青紫的地方不计可数。
自从太子倒台,凤锦绣的脾气就越发的暴躁,再加上沈逸轩成天到晚的腻在青儿那,更是加剧了她的暴躁,动不动就会发火打人,不是嫌饭菜不好吃,就是嫌屋里有异味。
这里虽说比不上东宫,可规模也不小,怎么可能会有她说的那些情况,只是,心里再不满又能怎么样呢?只能老老实实受着,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凤锦绣很享受现在这副众人跪拜的场景,仿佛她已经执掌凤印,头戴凤冠,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心里的火顿时消了大半。
“太子身在何处?”
“回太子妃的话,太子殿下在宜兰苑。”
话音一落,一盏装着热茶的茶杯直直冲她而来,夏香紧闭双眸,准备承受新一轮的痛苦,烫伤加压伤,她怕是不用活了,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颤巍巍的睁开眼,茶杯已经稳稳的被蓝亭接在了手里。
“太子妃若是想找太子,奴婢去把人带来便是。”
对她,凤锦绣奈何不了,愤愤地起身回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她不是想见沈逸轩,而是看到斐瑶池有人一心一意的对待,被人细心呵护着,心里那股嫉妒怎么都压不下去。
凭什么她斐瑶池就可以得到那样的对待,自己就不可以?等着,等那个孩子一生下来,她绝对要把青儿剥皮抽筋!
左右事情已经不必再隐藏,斐瑶池亲自带人,驾着两辆马车,高调的等在皇宫门口,透过被风掀起的轿帘,外面的人看到了里面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按按眼睛,等再次看到才敢确认,那真的是楼君墨,是救了他们整个大周的摄政王。
“是王爷!是王爷啊!郡主把王爷救过来了!”
谣言不攻自破,二人携手等在这里,甜蜜到让人牙疼的样子便足以说明一切,什么誊养男宠,什么二人关系不和,全都是胡扯!
谁敢再说这种话,把人扯过来让他睁开他的狗眼看看,感情不和的人怎么会甜蜜到这种地步,任谁看了都羡慕。
“果然,什么都不如我们王爷来的好使。”
听到她语气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