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貌,没羞没臊!”松筠道人虽说脾性迈达、百无禁忌,也觉玩笑开过了头,笑道:“老道失仪,该打,该打!”转头问骆玉书道:“令祖可曾向你提起过贫道么?”骆玉书脸上一红,道:“不敢欺瞒道长,家祖未曾跟晚辈提过上师法号,不知上师俗家姓名如何称呼,与家祖相交时是否业已出家?”
松筠在那块大青石旁踱了两圈,伸手轻抚石面,面色甚是凝重,叹道:“骆前辈高山景行、胸纳百川,数十年来物换星移,他老人家这份懿德却有如磐石,始末不渝。”
骆玉书微微一怔,问道:“上师同家祖不是平辈论交么?”松筠笑道:“贫道比令尊也大不了几岁,况且我这点微末道行,又怎敢在河朔大侠之前僭称平辈?”骆玉书道:“缟纻之交,原不以年齿论。上人禹步踏斗、气度恢宏,令人一见倾心,晚辈在辽东任职多年,疏于聆听家祖教诲,未谙道长仙号,只怪我自己孤陋寡闻。”
松筠摇头苦笑道:“并非如此。令祖不跟你提贫道的名号,那是他山包海容、光风霁月,不愿言人之恶、讦人之短。”顿了一顿,抬头眺注远山,缓缓道:“三十多年前,我在陕西曾和骆前辈交过一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