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定是寻个隐秘之所安心养伤,数月之内恐难觅踪影。小弟线索既失,也不能在此长留,这两日便要动身回辽东,却不知这一去几时才能再与大哥相见。”
罗琨闻言沉思片晌,开口道:“贤弟,你也无须气馁,此刻虽失树海,那宝珠寺僧官仍在,你二人不妨到开封去寻他。”骆玉书摇头道:“那鉴胜不过替王振收受也先贿赂,眼下跟丢了树海,单寻他也无甚用处。”罗琨急道:“事在人为,你怎知一定没用?这和尚不是好人,你放心去找他便是,我说此行必见功劳。莫非贤弟信不过我?”
骆玉书笑道:“小弟如何不信大哥?反正我回辽东也须路过开封,不妨去会会这鉴胜是何等人物。”罗琨扪掌大笑道:“妙极!我这趟上山来访谒宫主不得,却遇见了贤弟贤妹,虽说着实欣喜,心里倒也七上八下。你们俩总这般歪打正着,做哥哥的怕在宫主面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三人一齐大笑。